蓝鹤知玉势是什么,但却没听说过缅铃,看着这两样东西,心里好奇和不安各占一半。龚肃羽却不给她时间犹豫,冷冷说:你要是选不出来,那就都用上。
眉把白玉举起来翻看了一下,通光莹,又把金铃放到手里掂了掂,里面似乎有什么在晃动,在手心有些细微的震颤,沉甸甸的,发出嗡嗡的响声。
我生气了!蓝鹤卷着缎面被子往床里一,把自己裹成一个粽子。
这些是什么?她好奇地问龚肃羽。
生了半天闷气的龚阁老听了这的情话,心里终于稍微舒服些了,面上还是淡淡的,嗯了一声把一只手掌罩在蓝鹤口酥上带着爱意起来,没什么好伤心的,你知我只是喜欢欺负你,又不是讨厌你,哭了反倒让我心疼。
可是那个发神经的人却说:我想了想,还是轮都用上吧。
玉势比较大,看上去就有点渗人,蓝鹤想了想还是选了那个铃铛,因为这件东西实在古怪,想象不出是怎么用的。
那你问我干什么!蓝鹤把她的不满都写在脸上,被龚肃羽眯起眼睛住腮帮斥:你这什么脸,刚才谁说要谢我的?把衣服脱了去床上躺好!
这下有些人就又心疼了,叹了口气俯把她抱坐在上,细细吻去她脸上落的泪珠,在她光的后背腰肢上轻轻抚摸。亲了一会儿蓝鹤便收了泪水,龚肃羽放开她凝视她艳的小脸。
一个是玉势,一个是缅铃,都是给你用的。
爹爹怎么连这也不明白,哭了才有爹爹的绵绵情话听呀。蓝鹤咯咯笑,在龚肃羽嘴角亲了一下,还伸手拽了拽他下颚的胡须。
???
作茧自缚的龚阁老用手指沿着她脸上泪水的轨迹轻轻划过她如婴儿般的面颊,对着她苦笑了一下无奈叹:你是吃准了我喜欢你,看不得你伤心,所以动不动就撒两滴眼泪来拿我是不是?我这辈子算是栽在你这小妖手里了,为了你败名裂,还得时时看你脸色哄你开心,怎么想怎么不对劲。
疼别了,知了。
转手把她丢到被褥上欺而上狠狠吻住
龚肃羽眯起眼睛看蓝鹤,咬牙切齿地笑:给你点好脸色你就开始淘气。
蓝鹤不哭的时候两腮有些肉肉的,小圆脸,笑起来会现出两个浅浅的梨涡,十分甜美可爱。但伤心的时候眉尖就会往上稍稍蹙起,双目泪光盈盈,语还休,眼角微微泛红,同样一张脸却变得说不尽的楚楚可怜,任谁也狠不下心再说她半句重话。
蓝鹤也不高兴了,爹爹太欺负人,没没脑地拿自己撒什么气。她噘着嘴把自己脱光,直直地躺到步床上。龚肃羽走过来一看,皱起眉讥讽:你这样躺尸,不知的还以为我是仵作呢。
今天龚阁老铁了心要把一肚子怨气都撒在无辜的蓝鹤上,一点不留情面,说话也没半分温柔。小蓝鹤僵持了两息,眼泪汪汪地了回来,蜷起开始无声垂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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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鹤听了这样的话忽而就笑了,搂住公爹脖颈声:没什么不对劲的,谁让爹爹要喜欢我的,我也喜欢爹爹呀。阿撵愿意看爹爹脸色哄爹爹开心,也愿意被爹爹拿,就算再伤心,也不会少喜欢您半分。
过来!不过来我就不客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