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亢奋,下阴媚肉就自发蠕动,绞得龚肃羽意上,不得不缓一缓速度,又不想打断她的兴致,便伸手下去搓她的肉。蓝鹤被他弄得一个机灵,哼一声,转过来哀哀戚戚又要索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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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内逐渐充满爱,变得媚,好让龚肃羽无所顾忌地悍然出入,他把蓝鹤翻过来,让她跪趴在他下,抓着她的两个房啃咬她的肩背,牙印叠着牙印,红痕覆上红痕。
他只好住她探出来的小丁香咂,手里亵弄那颗感的小肉芽,肉在她内缓缓碾磨,一直亲到她脖颈发酸才分开,抓着她的细腰腰重重撞她阴内肉。
她泪如雨下,泣不成声。
他放开了小肉,蓝鹤就不乐意了,负气塌下腰趴在床上自己伸手摸,也不羞不羞臊不臊,颇有一种只要舒服其他什么都无所谓的无赖作态,龚肃羽在她后看得又好笑又心疼,由得她任作妖。
爹爹
阿撵,我也喜欢你,第一眼看到觉得你漂亮,第二眼看到觉得你傻,第三次我就动心了你坐在爹爹阳物上,傻乎乎地求我饶你,我下火热,但你是我儿媳,我不敢碰你,可你还摸我,把我都抓了
他把高中的蓝鹤拽起来贴上她的背心搂在怀里,扣住她的下阴继续刺激她,加倍折磨她的,手在她的雪上抓出深红可怖的指印,得她钝痛,低亲吻她的耳朵,薄胡须轻蹭她的耳廓,磁沉着嗓音哀声倾诉:
被暴力淫的蓝鹤非但不喊疼,反而有一种发的爽快之意,高高仰起脖子浪不止,又痛又快乐,阴内就像是被一条热铁暴地搅弄,那种令她颤到合不拢的快意,密密麻麻,摧枯拉朽。
可是这么里面外面一起弄,小蓝鹤也不是什么有本事的人,被公爹横冲直撞地弄了没几下就猫着了。肉疯夹他的肉,像有什么仇怨一样把那东西往死里绞,偏偏又讨好地吻着前端,吐出淫汁浸泡它它,把龚肃羽得眉紧皱,呼重,无法控制下欢腾的快感,侵袭他的,占领他的思绪。
那个时候我就应该把你办了!像现在这样分开你的,入你牝,穿你子,让你离不开我,哭着在我下哀求,爹爹快进来,爹爹别停,我要爹爹,爹爹那么厉害,死在您上我也愿意。阿撵,我就喜欢听你说这些,喜欢你,死在你上我也愿意。
气似要薄而出,想把气撒在她上,想把怀里的小人弄坏。蓝鹤也没好到哪儿去,阴内麻愈盛,她愈动情,就愈发想要他往死里弄她,让折磨人的快感把哀怨冲走,让她爽到脑中空白一片,忘记即将到来的离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