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肃羽也自觉过了,别说蓝鹤葵水在,就算她方便,有孟错在外边,他也不能不顾廉耻在车里要她。他深深气,稳住自己心绪,微微哑着嗓子问蓝鹤:
没什么定力的小蓝鹤主动吻住了心上人,用自己的樱压住他的薄,伸出小小的尖在他的上轻轻扫,感觉被他的胡子扎得发,可是这人干嘛不张嘴让自己进去?
那你还愿意我碰你吗?
他太缠人,太执拗,好像要把她整个吃掉才算完,缠缠绵绵地吻到她红,发麻,嘴角边都是漏出来的口津,全酥依偎在他怀里,轻着,手足无措。
他话音里的不自信让她心中钝痛,公媳也好,恋人也罢,反正她喜欢他,她舍不得他难过。
喜欢的。蓝鹤并没有犹豫,轻叹一声坦然回答:很喜欢的。
蓝鹤垂着脑袋,小手抓着龚阁老的品蓝水波纹宽袖绞啊绞,她当然信他,就因为信他才觉得自己荒唐羞耻,怎么会和公爹扒灰的呢,虽然他确实很好看,怎么看怎么喜欢,真是冤孽
阿撵是你表舅给你起的小名,鹤鸣雁舒是我亲手刻了送给你的印章,土了吧唧的雁是我,神仙养在昆仑蓬莱的鹤就是你。你的名字叫蓝鹤,碧蓝的蓝,仙鹤的鹤。
阿撵,无论失忆前后,你都答应过要与我白首偕老永不分离,如今这话还作数吗?
嗯,作数的。蓝鹤别开脸,忍着羞涩闷闷地说:虽然您是我公爹,但耐不住我喜欢您,现在已经回不了啦。
她刚想放开他抱怨,就感觉后脑被人一按,在他嘴上磕得牙疼,而龚肃羽则猛地张口住她的,住她的,挑逗,又霸地过她口中贝齿,追着她怯阵的小不依不饶地搅弄。
蓝鹤倏然抬,怔怔地望着他,悄然下两行清泪,她的家人找到了她,她找回了自己的名字。
直到蓝鹤感觉下不对劲,某人居然亲她亲到,她才从舒服绵长的吻中惊醒过来,勉为其难推开他,红着脸羞臊地低下去。
阿撵还喜欢爹爹吗?龚肃羽看她拧着眉不出声,忍不住小声问她。
我要带你回去,给他们一个惊喜。即便我们曾是翁媳,也没人要拆散我们,不会有人责怪你的,你信我。
龚阁老总算放下心中巨石,舒眉展颜,微笑着对蓝鹤说:
他太好看。
蓝鹤举起手臂环住龚肃羽的脖子,痴痴地与他对视了一会儿,刚才对别人还摆着一张威严的首辅脸,可现在看着却是温如玉,柔情似水,清俊的双目深幽不见底,微微起伏的眉尖挂着愁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