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鹤鼻尖一酸,双目瞬间被水浸,泪珠一大颗一大颗地落下来,打了龚肃羽的袖子。
爹爹哪儿来这么多钱?
蓝鹤垂眸细思,红玉宝石耳坠,红玉镯子,水玉玛瑙偏凤钗,金翅蝶红宝偏簪,金梅蓝宝红珊瑚珠宝花钿,还有那个她最喜欢的鎏金玉兔镶红宝珍珠步摇,玛瑙红玉红珊瑚红宝石,果真都是红色的。
小剧场
前半句让龚肃羽想揍她,后半句又让他心里甜蜜。
猫猫:震惊,阁老快四十的人了,捧的又是吃皇粮的铁饭碗,居然啃老!天!
猫猫:蓝鹤,你看你公爹疯狂解释辩白,钱是他的弱点,穷是他的当,以后和他吵架就逮住这个往死里怼。
龚肃羽青一,最关心的居然是钱!
龚阁老:哼,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什么叫啃老?我负责步步高升光耀门楣给龚氏长脸,家里负责供我在京开支,各司其职有何不可?京师开销大,我居高位树大招风,不便在京置办产业惹人非议,家中田产本就有我一份,本不算啃老。
不愧是少年探花的首辅大人,给情人挑个首饰也要深思熟虑,有这许多理许多讲究,可是
他着笔僵在那里不说话,蓝鹤好奇地探看他,只见他面色沉静,看着手中的笔轻声说:不用拜,我在心里早已经和你拜过了,你也在自己心里拜一拜好了。你我之间本是罔顾天理违反常,不必讲究这些虚礼。
爹爹在用本家的钱?您都首辅了,姑苏祖家那儿还供养着您吗?
龚阁老气极,不想再和蓝鹤说话,一言不发把她扳过去,推出房间,在她后无情地关上了房门。
蓝鹤:嘤嘤嘤,我不敢
你想说什么?疑我贪墨受贿?我龚氏是江南望族,数百年的家业,买点首饰算什么!
猫猫:废物
爹爹蓝鹤呼微滞,温澜生,挽住龚肃羽的胳膊柔声问:爹爹是什么时候在心里和我拜堂的?
所以爹爹在察哈尔送我的那些首饰,真的是您给我准备的聘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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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就偷偷自己把堂拜了吧。
你肤色酽白,什么颜色的穿在上都好看,其中红色最为衬你,显得人妍姿艳质,如雪点红梅,惑人心神,见之难忘。
也不知那碗银耳红枣羹他吃了没,他最爱吃红枣,说不定自己一走就开开心心吃了个饱,生气!蓝鹤在她的无端臆测中愤愤睡去,梦里都是秋英在勾引调戏渊清玉絜的君子公爹,整晚都没睡踏实。
算是吧。龚肃羽终于放下笔,叹了口气转过来给爱哭鬼眼泪,你走了之后,我一直想着等你回来就成亲,一样样首饰都自己挑了备下,好在大婚时给你上,你没发现都是红色的吗?
龚肃羽并不转看她,却坦诚说出了答案,在给你和荣亲王送别的时候,我们还没成亲你就要走,我不甘心,只好私下在心里把你娶了。
一句话惹恼了公爹,又没能留下来守护爹爹危机四伏的夜晚。小蓝鹤懊恼地回到自己房间,暗暗下决心明晚不论用什么方法都要赖在公爹房里,钻进他被窝不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