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得不轻。
要什么要!人家是温饱思淫,到你这连温饱都不要就急着求欢,哪里像个好人家的女孩儿?
这是蓝鹤有生以来吃得最难受的一顿饭了,被人凶巴巴地威着,还要被人玩,到后面某人甚至不耐烦地抱怨她咀嚼太磨叽,吃得太慢,她说吃饱了他又不信,哪里是甜蜜新婚夜,是来讨债折磨她的吧?!
小蓝鹤哭无泪,幽幽叹了口气说:爹爹,我犹记得当初给您敬媳妇茶时,您还问我二少爷昨夜可还守礼,房花烛夜您所谓的守礼就是新娘子脱子摸给您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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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先还算柔的被他又又咬,嗦得尖奇,不一会儿就得和石一样,在嘴里桀骜不驯的一粒,压也压不扁。
你被关在里,我太久没见你,相思难耐,今日被我逮住,自然要好好疼爱一番。
你吃个饭怎么这么慢?一块鱼也能磨磨唧唧嚼半天,又不是了一块老牛肉给你。
龚肃羽将桌上菜碟汤盅移到一角,把蓝鹤抱坐到空出来的地方,折起她两条分开踩在桌沿,出下阴细看,刚才被他玩了太久儿,粉口已经了。
眼看新娘子眼睛里蓄起泪水,某人立刻放下鞭子糖给她,又继续夹菜舀汤地一边喂,一边玩她两只儿,让蓝鹤看着他用殷红的把她的刷得像红宝珠子一样晶晶亮亮。
嗯
他抬对她微微一笑,一言不发转离开去拿了他们之前玩的那只缅铃过来,对着她晃了晃。
急什么急,你要实在憋不住,自己动手摸摸就是了,一边吃一边摸,夫妻一场我不嫌你。
蓝鹤终于忍无可忍,怨愤地瞪着他,为什么新婚之夜爹爹不对我好,反而变本加厉的欺负我?
要不要?他问。
那人放开她的,原本用来她让她爽的嘴,叭叭叭对她一顿狠斥,把蓝鹤凶得瞠目结一肚子委屈,又想锤死他又想扑进他怀里哭闹。
嗯爹爹
哼,色胆包天,荒淫无状。
不许说吃饱了!你从什么时候开始有胆量对我扯谎的?这才吃了几筷子就饱了?你饭量和五岁小娃娃一样大?
无奈的新娘只好把下半的子裙子脱掉,只剩外面大红织锦喜袍遮着空空两条,羞臊地站在衣衫整齐的新郎官面前,像待宰羔羊,委委屈屈羞羞答答,不好意思看他。
你下去把里面子脱了,摸给我瞧瞧。他兴致一上来,要求逐渐离谱。
她一个机灵,口猛缩,挤出一滴透明的蜜,正合他的心意,立时便拿那金灿灿的缅铃沾上这黏腻的清,压着粉亮口来回转两圈抹匀,抬眼笑眯眯看着面红如火烧,却忍不住好奇地低看他玩弄自己的小蓝鹤,手指把铃铛往里一推进口。
某人偏要假惺惺地训人家女孩子一句,手指却拨弄她私肉,中指指尖抵在那颗圆圆肉珠上不轻不重地摁下去。
首辅大人面带浅笑,好像自己很有理的样子,原来欺负在他眼里等同疼爱。
乖,再吃点,吃饱了爹爹就给你。
嗯。她红着脸轻声点。
少废话,你摸不摸?龚肃羽理亏,一味地霸,口气虽凶狠,面上却是兴高采烈压不住的笑容,蓝鹤越为难,他越开心。
她皱眉抬看他,因为内被物刺激到而漏出一声。
食不知味。
模作样的小蓝鹤毫不掩饰自己的鄙夷,但却顺了她的意叼住她的嗦了两下,牙齿磨咬晕,尖托住珠夹在上颚间挤压,细品少女香。
两个被龚肃羽挨个儿吃了好一会儿,尖像被小虫噬咬般刺,蓝鹤在他嘴里被吃得快活,夹紧双微微扭动,小声哀求他:难受,想要爹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