志溢满惊喜的眼。“昱明,你终于醒了!”
顾言恕转而去吻顾言志的嘴,“二哥,放松一点,别害怕,我知你还伤着,不会野……”
他凝望着顾言志的睡颜,忧伤地想到:“顾言懋是个无利不起早的主。我醒来后见到的人数目,足以比肩皇帝的待遇。晚膳比起之前自己被幽禁的时候,种类增了几倍,致美味了不少。而且自己醒来后上舒服了很多,竟然能下床行走,想来是用上了珍贵的灵药。
顾言恕放开他,随即把着他的腰和肩,让他翻过来面对自己。
谁料顾言恕还不消停,他解了顾言志的腰带,手向下探向后,在入口打着圈地了,“疼吗?”他轻声问。
顾言恕开口:“二哥,你怎么样?”
顾言恕虽满心担忧,但还是不免被他夸张的语气逗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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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医说了那是淤血,吐出来有好。”而后,盯着他的眼睛郑重:“二哥,鬼神之说虚无缥缈,来世姻缘更是遥不可知。生前尽欢,死而无憾。不然,我死也不甘心。”
两情相知,自是渴望长久相守,胜过一夕贪欢。可自己有意早日归西,用此法糟践子,还能趁此机会好好怜爱抚二哥一番,也算值了。
用过晚膳,二人静静依偎在床上,顾言恕从背后抱着顾言志。忽然,他的手不安分地挑开了顾言志的衣襟,抚上了前的凸起,同时朝耳朵里了一口热气,随即用了内耳廓。
“谢蜀王殿下好意,老臣不敢。”说完太医便告退了。
我不怕你野,而是你太温柔,我是羞的。顾言志心想。然而这话怎么说得出口。因此只尽量放松。
“好的不能再好了!我的小狸醒了,什么烦恼都飞走了。”顾言志轻快地说,还俏地眨了眨眼。
顾言恕在入口按一阵,觉得不似方才那么紧绷,便试着往里面摸索,果然成功探入一指。他又细细按摩内,待入口更化后再入一指。之后又几番挖了药膏,细致地涂满了。
“好,一言为定。”顾言恕出一个愉悦而期待的表情,了嘴。顾言志看得脸红了。
一旁侍候的太医忙上前摸脉,片刻后:“秦王殿下比之前日,情况大好,但仍要万分小心修养,才可保生机啊。”
对着昱明的灼灼目光,顾言志把劝他保重的话咽了回去。“那也要等你再恢复些,至少要不吐血……”
他接过女捧来的蜜水,仔细地服侍顾言恕喝下。
顾言志打个激灵,子了下来,颤抖:“昱明,你想要?可你的子……方才还吐了血。”
二哥如此骄傲,这般屈志折节,只为延续我的命。我本应该承他的情,仔细保重,好与他相守更长时日。
顾言志心顾言懋束内甚严,便也不强求。
“多谢太医,您辛苦了,下去歇息吧。”说着褪下手上一枚猫眼石戒指,“一点小物,聊表心意,万莫推辞。”
“不疼了,太医说按时用药,过一两天便全好了。”顾言志脸更红了,小声答。
想必是二哥出了什么牺牲,才换得这一切。二哥只作轻快,不愿自己担心。而我也不愿揭他伤疤,让他难堪。
良久,在夜晚的微光中,顾言恕睁开了眼,目光清明,毫无睡意。
想到此,顾言恕出一个嘲讽的笑容,带着酸气,渐渐地睡着了。
顾言恕褪下顾言志的下裳,分开双,跪坐在中间,挖出一大块药膏,先细细地涂在入口,而后试探的往里戳了戳。入口紧闭,却是一分也进不得。
顾言志从床边摸过药盒,递给他。
可是我一日活着,二哥就一日受顾言懋折辱。二哥纵然甘愿,我怎忍心。我还不如早早死了,那时候二哥无牵无挂,找个机会自尽,便可不再受辱。
他这才从顾言志间抬起来,只见顾言志不仅整张脸红彤彤的,上也烧起来了,活像个蒸熟的虾米。他又好笑又心疼,净了手,给他穿好衣裳,又面对面躺下,拉过被子盖在两人上。
顾言恕闻言心疼不已,二哥何等骄傲之人,怎肯让旁人替他上药,自己昏迷的这段时间,定是他自己上的药。“药呢?”
况且,自己虽命不久矣,但在床上还是比力不济的老五勇猛多了,不用那些旁门左也能服侍得二哥满意。老五怎能让二哥尽兴?还是得我来。”
他抱着顾言志,在他额上轻轻一吻。“好眠,小狻猊。”顾言志也吻了吻昱明的额,“睡吧,小狸”。二人相拥而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