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oc,慎入
“椒聊之实,蕃衍盈升。彼其之子,硕大无朋。”
时值八月,案前瓶插椒条,红坠满枝,热烈芬芳。正是刘备早晨为诸葛亮采来的礼物。
案后诸葛亮低眉敛目,腰背tingba,正执笔整改军令,宽松的黑色外袍略显冷肃,却隐约可见隆起的弧度。
刘备大步迈入房门,一见到他,声音就不由自主放ruan了,脸上也情不自禁带着笑意:“孔明,一会儿郎中就来了。”
诸葛亮抬起脸来,突然小嘴一扁:“好麻烦。”自从他诊出有孕之后,刘备每隔一段时间就要叫郎中上门把脉。
刘备笑呵呵地弯腰捧住他的小脸,照着嘴chun啵唧亲了一口,哄dao:“不麻烦,诊脉一会儿就好了。”
诸葛亮推了推他肩膀:“不是说这个……”
“那是什么?”刘备一点也不生气,年长的他对年轻的情人极为包容,不,gen本不需要刻意包容,因为在他眼中,孔明连闹脾气也十分可爱。
“好麻烦……怀孕之后,shen子好像变笨重了,jing1力也不如从前了。而且以后肚子大了,怎么给主公练兵?更何况……”
“更何况什么?”
诸葛亮盯着刘备温和关切的眼神,却是眼睫一垂,羞于启齿。
原来自从他二人在草庐中初次见面,便如天雷勾动地火一般,信香交rong,当晚便共效于飞。此后更是鱼水和谐,日则同席,夜则同寝,帐中鸾凤,被底鸳鸯,难以尽述。如今却因为怀孕,月余不曾纾解。也不知是不是怀孕的缘故,近来xiong前胀痛起来,shen子也越来越min感,夜里总是……
诸葛亮心中惭愧。这要他怎么说,怀孕了还……这也太……
诸葛亮tou越垂越低,好在庭院中脚步声渐渐bi1近,刘备没有继续深究,转tou对诸葛亮笑dao:“郎中到了。”
刘备起shen迎入郎中。但见此人苍髯皓首,shen形佝偻,看着年纪比他二人加起来都大。诸葛亮舒展手臂,与他诊看。
老郎中闭目凝神,摇tou晃脑了一阵,捋着胡须dao:“恭喜将军,贵人脉象hua如gun珠,搏动有力,此乃气血充盛、胎气安和之兆。只需按时服用安胎补shen之药,必然无虞。”
诸葛亮心中也松了一口气。刘备面lou喜色,正yu说些什么,那边老中医收拾着医箱,也许是想到了坊间这二人恩爱非常的传闻,突然dao:“咳咳,军师孕有五月,胎相稳固,只要注意一些,行房也无碍。”
诸葛亮到底年轻脸nen,听了这话,面飞红霞,哑口无言。
刘备饱经世故,脸上巍然不动,起shen若无其事dao:“我送郎中。”
诸葛亮留在房中,又羞又窘,忍不住又低tou看了眼自己圆圆的肚子。
“怀孕了居然也可以……吗?”他回想着老中医临走时的话,将信将疑:“俗话说,嘴上无mao,办事不牢。这郎中胡须如此之长,想来不是胡言乱语,就是不知dao主公是否也……”一颗芳心愈想愈乱。
待到夜间,刘备洗漱完毕,掀帘入室,见诸葛亮一袭素衣,仰卧于床,手持羽扇,有一下没一下地扇凉。柔ruan轻薄的里衣水一般贴在他shen上,liu过屈起的修长双tui,微微隆起的小腹,线条圆run的xiong脯,和中间鼓起的一个小小凸起……
诸葛亮星眼半开,懒摇羽扇,声如春水:“主公,快上来吧。”轻盈的羽尖,便从玫瑰花ban一般的嘴chun,落到丰盈xiong脯上的小巧ru尖。
刘备艰难地移开双眼:“ma上来。”
他脱去外袍,一上床就被诸葛亮蹭了个满怀。与所有孕期的坤泽一样,如今的诸葛亮非常渴望自己乾元的气息,只有被爱人的信香包围着才能感到安心。
诸葛亮在他脖子上闻来闻去。刘备将他抱在怀里,见他脸颊红run细腻,睫mao小扇子似的一扇一扇,像个听话的小孩子,百炼钢化作绕指柔,心都要化了,暗暗自责:“孔明还怀着shen孕,郎中虽说无碍,想来到底有些勉强,我若是非要与他亲热,那也太过分了。”看他额角沁出一点细汗,忙嘘寒问nuan:“热不热?”
诸葛亮俊眼一盼,撒jiao似的嘴角一弯:“热,也要贴着你睡。”
刘备心里甜得像在冒泡泡,从他手中接过羽扇,dao:“你睡,我给你扇扇子。”
诸葛亮笑瞅他一眼,不但贴得更近了,还在他怀里动来动去,温热的shenti似有若无地摩ca着男人坚ying的肌肉。
“孔明!”刘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