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诸葛亮一心想贴他,有什么不肯的,便:“由你。”
二人便来到窗前,是夕月明如昼,冰轮高悬,银光地,花披玉霜,真是好一片月色。窗下安置古琴,弦上细光转,不知经佳人素手轻拂、对月抒怀几回。
刘备将他爱琴放在一旁,令诸葛亮仰卧于琴桌上,夜光滟滟,肌肤粉红,乌发如缎,玉舒展,正难耐地摩挲着自己的双。
刘备屈膝跪坐在地,高低倒是正好,先将他情动泛粉的修长仔仔细细赏玩一遍,真觉妙不可言,随意唱:“月正中兮夜半,照花阴兮撩乱。会美人兮殷勤,采芳菲兮烂漫。”
诸葛亮亦缠绵婉转:“启迷津兮携手,盼佳期兮尽欢。疑相逢兮若梦,对刘郎兮眷恋。”
刘备亲在他腹上:“怎会是梦。”便架起他两,一而入。
诸葛亮甜腻长。刘备那话温鲜活,埋在内十分熨帖。他抚着小腹,眸似醉,情不自禁唤:“好热,好满……主公,那东西怎及你半分,我想你想得快病了。”
刘备听了,愈觉销魂,举腰展力,肆意搧打,无限恩爱。怎见这场交接:
一个是皇裔将种,重历鸳帷战场;一个是空室才俊,久旷衾稠事业。调风弄月,相如戏雄凤,拨动肉丝桐。尤云殢雨,西子倾越水,浇赤龙。盼夜嫦娥,摸着捣仙药的玉杵;游梦襄王,采取绕巫山的神云。紫骝猖獗逞威风,白面妖娆遭战。啼歇情何限,酥已透风汗。
刘备将他那唤还休、似泣非泣的艳态,一一收入眼中,诸葛亮亦星眼朦胧痴痴相望。
抽曳良久,刘备恐他害冷,便坐在桌上将他搂在怀中弄。
两人弄了约莫半个时辰。初时诸葛亮啼婉转,迎着刘备上下套动,而后叫声渐细,好似梦寐般仰沉醉,一言难发。刘备被底下那张小嘴嘬得魂销骨酥,掐着他的腰用力弄了两下,不觉灵犀已透,相思尽吐。在灭的快意中,一个念飞快地闪过:“我怎么这么爱他?我和孔明相识已有十一载,如果有一天我再也见不到他,他再也见不到我,那简直不敢想象。”此念一生,蓦地一冷意爬上心。
诸葛亮内热津密注,前亦在被灌满的快意中出阳,垂着脑袋,失神般捂着肚子,喃喃:“好多。”
刘备顿时笑了,将那没由来的念抛之脑后,在他红扑扑的脸上亲了一口:“因为我天天想着你,心里只有你。”
诸葛亮疲惫地笑瞅他一眼。
刘备吻了吻他的鼻尖:“孔明,你怎么瘦了。”
诸葛亮心:“你在外征战,甚至亲披箭矢,我日夜悬心,岂能不瘦。”盯着他一瞬不瞬看了许久:“主公,你黑了。”
刘备笑:“嗯,也老了。”
“亮也老了。”诸葛亮依恋地偎在他怀里,轻声:“还未恭喜主公大胜曹军。”
“你我之间,说这些客套话?”刘备心知他醉翁之意不在酒,等着他的下文。
“亮以为,既得汉中,不如尽早称汉中王。一则可以与曹成鼎足之势,二则可乘高祖龙兴之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