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绫华,我不想了,能不能休息一下?”托知丈夫的妹妹向来心,于是低声下气地请求。绫华没有应答,只是细密地亲吻着他抬起的小,满意地感受到面前的地坤正在被自己的信香一点点沾染。她拉住托的手,让他感受自己发的望,出泫然泣的可怜模样:“不可以哦,托。对待我们兄妹不能太偏心。毕竟……”
她凑到托点前,用去细细描摹他的眉眼:“当初是你自愿要当我的狗狗,最终却出尔反尔。”她直起来,将自己的望一点一点挤入托内,掰正他想要偏侧过去的颅,残忍地让他直视两人密切相连的地方,开始抽动,“这是你违背誓言的代价。”
带出混浊的,连着口的一点嫣红。绫华将整个人的重心压在托上,速度缓慢,却进入得极深,每每到腔口,发出“啵”的一声。托的小腹被得能够看出一鼓一鼓的形状,如同在海浪中随波逐的小船无力支撑自己,叫声随着绫华的每次进入而起伏。他下意识地微张着嘴,直到一个散发着腥膻气味的东西住了他的脸颊。
“托上面也不能闲着。”绫人看似无辜实则带点醋意地眨眨眼,在托脸颊上留下咸的痕迹,“嘴里也很舒服……嗯。”
托大张着嘴,着涎水,上下都被满。望着在昏暗的房间中,那两双同样充满着兽与残酷、光芒摄人心魄的眸子,他无力地想:
这都是报应。
绫人很早便知自己是个天乾,他的分化期比寻常人来得更早。这恰好迎合了家族的需要,神里家的继承人注定是一位强大的天乾。他对此事早有预感,因此分化过后既不欣喜,也不兴奋。
某天,他趴在家政官背上无聊把玩金色的辫尾时问:“托,能闻到我上的信香吗?”
托笑:“家主,我还没有分化,当然闻不到。只是听别的天乾说,家主大人的信香接近于柏木的香气,与您的品相得益彰。”
绫人朦朦胧胧地“唔”了一声,撩起几缕金发细嗅:“那托应该是什么味的呢?”
托被他洒在脖颈的热气弄得很,他缩缩脖子:“您不要再摆弄我的发了……这让旁人看见说出去,该如何是好?我嘛,我只想成为一个中庸,什么味都没有,这样才能不受任何影响地为神里家所用。”
绫人觉得中庸也不错。虽然中庸怀孕的概率很小,但是子嗣的事可以交给绫华考虑。没有孩子意味着没有人能够插入到他与托中间,他们在这个世界上永远是最爱彼此……
……的。
当绫人在绯色飞舞的樱花树下,看到一对正在亲昵的情侣之前,他一直如此坚信。
高洁的白鹭公主与金发的异男子在忘情地接吻。那时的绫华还没有分化成一个天乾,仍然是小纤细的少女段,看不出几年后凹凸有致的长御姐范。但她踮起脚尖,手托住家政官的后脑,努力主导这场暧昧拉丝的角逐。
绫人没有动,他神色莫测地看着这对陷入热恋的情侣,感叹自己在盛怒的情绪下居然能保持脑清醒。终于在如胶似漆的两人齿分开之后,他上前一步,似笑非笑:“哎呀呀,看来我是打扰了一对小情侣的好事了?”
两个人一惊,迅速分开。托拘谨又尴尬地向他行礼,脸上还残存着刺眼的、未褪去的红晕:“家主大人。”他的形有意无意地挡住了绫华,显然是知高门贵女与区区一个家政官私通的后果。
绫人眯起眼睛,内心一阵刺痛――又来了,这种差别分明的疏远的态度。托在有他人在场的情况永远不轻易向他表示亲昵,却与绫华始终相谈甚欢、言笑晏晏。过去他不知原因,如今他终于懂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