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快了那么一会儿,玉枕也烧了起来,少年哀叫一声,被玉枕化成的火蛇绞得死死的。
“……可是中也已经是废人了,只有床上还点用了,不‘妻子’,又凭什么留在我边?”
不,不是这样的,中也百口莫辩,委屈巴巴,同时他又觉得委屈的自己贱极了。
“以后就要叫‘主人(shujinn)’了……”
少年摸索着降温的东西,他摸了好多久,终于缠上了一条冰冷的玉枕,中也挂了上去绞盘在上面,希望获得一丝清凉。
难他被男仆说服时没想到这一步吗?是他还以为津岛治对他有那么一丝清清白白的父子之情,还没有看清自己任人宰割的境。
“……好痛……先出去好不好……父亲不是最爱中也了……”少年心口绞疼地说,不知是被男人施暴更痛,还是被言语羞辱更痛。
“父亲…停下……中也好疼……”中也疼得已经忘记自己已经长大了,带上了幼孩的自称。
“啊……好疼……不要……不……”
“呵……自己送上来,不就是……想用留下来,成为津岛家的‘女主人’?然后永远地留在‘父亲’边?多么下贱的想法?!我就是这么教你的吗?”男人插在少年里驰骋,还要用言语羞辱得少年无完肤。
两人汗水打了的床榻上,遵从古老的婚仪,年轻的肉作为盛,盛满男人腥臭而污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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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也的双被视作长辈的宰折成m形敞开,疼得泪眼婆娑,下半好像被劈开一般,没有了知觉……但是成年男人压在上的屈辱感和世界观的破碎又让他无比真实。
津岛治抱着中也,抱着不撒手,以往让人安心的父亲的怀抱,却伴着肉棒抽插折磨,曾经让中也仰慕的大手掰开了他的,曾经被教导要隐瞒别人的小,如今却被父亲硕大的开……
然后男人冰冷的言语让他的心被抛入了极寒风雪中……
“……父亲,”药稍减的中也神痛苦地喃喃,的黑发如蛇般黏在光祼的躯,其上是成年的男用嘴描摩过少年纤细的线条,留下朵朵红梅。
中也已经被这样激烈的情事打碎了,陌生的欢愉让他怀疑自己天生就是个淫的贱货。津岛治一只手就把他从小养大的孩子抱起来,如同心爱的玩,方便另一个姿势享用梦寐以求的,还能着无声勾引他的红,糊地说着——
火蛇三角的蛇往那里挤,仿佛是要啃咬最柔的血肉,中也哭着醒来,梦魇消散,现实却更不堪——
火蛇探起三角的,吐着蛇信,游走进中也凌乱的衣服里,狠狠地,咬上了少年最脆弱的地方……
一家之主,丈夫,主人……是津岛治贪婪地,想成为的,中也心中的角色。
新的熏香,甜甜腻腻的……
没有成熟的通被撕裂了,血丝混着在中也白皙的大内侧格外刺眼。心准备的媚香,让中也不仅没了力气,还渐渐情动起来。的口从被开的疼痛中暂缓,望焦渴起来,双的天生就适合爱,中也终究是沉溺在了父亲的侵犯下,白的腰肢渐渐扭动迎合,子的花没有羞耻地吞吃着,让男人兴奋到进了最深……
火蛇不是火蛇,是“父亲”津岛治狰狞而火热的,正在一点点入心爱的孩子的里,好好快活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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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拭去了中也眼角的泪珠,有那么一瞬的温柔,让中也觉得刚才其实是厄梦。
“先忍忍,破总要疼一下,开了就好了,”男人青暴起,面容晦暗,“中也把自己搞成这样还有脸叫痛吗?”
彩:家主晚上偷香窃玉时了什么
不知过了多久,半梦半醒,中也感觉一团火从内烧了起来,烧得中也渴极了。
不中也是否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