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被他弄得骨酥,如烂泥一般倒在床上,子被撞得簌簌晃颤,本就说不出话来,嘴里发出一段段毫无意义的,上一波高还未完全褪去,就又尖叫着被送上了新的巅峰,强烈的快感和疼痛同时袭来,几乎要昏死过去。
少女肉收合紧绞,肉紊动蠕缩,粘稠的花汁淋遍,却又都被肉棒堵在里,一肚子水儿又又,裹在肉棒周围,就像一块温热的海绵一样舒服。卢斯只觉得快感汹涌而来,意又急又烈,忍无可忍。他把你紧紧扣在怀里,扯咬玉般的小耳垂儿,呼浑浊凌乱,嗓音哑沉粝。
“不,宝贝儿,我会烂你,坏你,死你。但绝不会那么便宜地杀了你。”
你窄小柔的花径被的灼烧、填满,白的源源不断挤开稚青涩的颈口,向更私密的花涌入。不知过了多久,肉仍旧在收绞咬合,媚肉紊动蠕缩。卢斯伏在你上息片刻,出肉棒,将最后一点抖在你柔白皙的大上,冷眼看着从你小中出的,夹杂着几丝新鲜血红的,混白。
他随手一松,你就斜倒在了床上。他没在意你没有起伺候的不恭顺之举,像往常一样,披上外袍扬长而去,没再瞧你一眼。
门打开的一瞬,你听见内侍总正再次端着药碗向卢斯请示,声音吓得颤巍巍。
“殿下,按里规矩,长子该由正妃所出……”
你完全昏睡过去之前,听见走廊里传来瓷被摔得粉碎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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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地牢里不到两个月,你就发现自己怀孕了。
虽然小腹尚未隆起,但你的例假已经迟了两个多星期,而且你开始恶心,连喝口清水都想吐。这件事是藏不了多久的。
果然,当日床笫间,你妊娠反应太严重,卢斯直接请来了华兹医生。
医生谨慎地隔着丝帕给你号脉,而且在告诉卢斯检查结果时,小心翼翼地观察着他的脸色,语气极为恭顺。你这才发觉,卢斯近来的喜怒无常似乎不只是针对你的。你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看错了人,扶持了一位暴君上位。
听到结果的卢斯喜怒难辨。他一言不发,将你一把打横抱起,送上了楼。
他把你安置在了寝的偏殿,又派了几个婢子和医女贴照顾你。婢子们都是不识字的哑巴,你边没有书,也没有纸笔。虽然出了地牢,但你的境没有丝毫变化,依旧不许出门,不许和外界有半点儿联系。
如今,你还要作为皇子的禁,为他诞下子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