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松开你的手,满意地拍了拍你的脸颊,低声哼笑。
四个词的问询,声音低沉沙哑,语调好似浸满了冰碴子。
似乎一个抬指、一个垂眸,就能分分钟要你命。
殊不知,连衣裙被动作蹭得上卷,出了下面的一截白的大。
他知,你也知:你没有任何选择。你不怕死,但他完全可以对你更糟糕的事。
你怔愣的那一秒,男人扯开了你白色连衣裙的丝前襟。
阴冷的目光瞥向你大内侧脂般的肌肤。那眼神,好像一只猫在玩弄已经穷途末路的老鼠,戏谑地考虑,要玩儿多久,怎么玩,什么时候玩死它。
在昏黄的灯光下,甚至连颜色的深浅都一样。
他屈尊迂贵地弯下腰,一缕金黄的短发因适才的震怒,从原本整齐的侧分发线上落,斜垂在眼前。即便在柔和的光下,男人五官和脸颊的轮廓也分外鲜明,如大理石雕刻出的一样,线条凌厉,棱角深刻,不自觉的透着压迫感。弯腰的动作中,姿仍旧优雅笔,但又毫不刻板,反而举手投足中充满了玩儿惯纸醉金迷、狎腻灯红酒绿的无聊乏味,以至于什么都带了三分慵懒三分倦怠。可这慵懒倦怠又独属于那种在尔虞我诈、血海腥风里沉浮了半生的枭杰人物,所以每目光又都暗几分狠戾阴鸷,每个动作都渗出杀伐果断。
“可怜的小哑巴。”
他居高临下伸出修长的两指,狠狠起你的下颌,你与那双阴鸷的眸对视。
男人眼神一暗,大掌轻而易举的一把攥住你两只纤细的手腕,狠狠压在琴凳上,另一手用力磨捻摁你红的肉,直到两片艳的被蹂躏得嫣红。
男人没让你弹到第三个小节。他拽着你的发,猛地向后一扯。你疼的微微张开了口,但什么声音都没有发出,倔强地强忍着痛,拒绝随他动作仰,双手执意从停断的地方继续弹奏。
男人的怒意如寒风般铺天盖地袭来。他更用力地一扯,这次你直接从琴凳上摔下,跪坐在了他脚下的羊毯上。膝盖磕在琴凳角上,比还钻心的疼。
在来得及细想之前,右手已在划出了一个壮烈的五音和弦,伴随左手狂风骤雨般的激愤倾泻。
不等你回答,就解开了深色军装上的带。
你惊得倒抽一口冷气,抬手护住了从未被如此亵渎过的青涩口,挣扎颤抖着往后挪动。
另一只手落在了你的发上,顺着柔亮的辫子往下轻轻抚摸,摸到辫梢时,猛地扯松了你的发带。
肖的《革命练习曲》,作于1831年华沙沦陷、波兰战败之后的悲愤当中。
你心里升起一难以压制的怒意。你不允许任何人这样侮辱你爱的人和你的朋友们。
人生自古谁无死?
布料呲啦一声撕裂,雪艳的肤瞬间暴在冬日的寒风和男人的目光里,细长秀的脖颈、圆柔巧的肩膀、玲珑玉藕的双臂连成一片,落在男人眼里,白雪寒冰铸就一般,晶莹剔透得让人目眩。
“很可怜那些畜生?”
男人毫无停手的意思,抚散你的长发,粝的手指在海藻般密柔亮的鸦发里穿插抚弄。
你疼得微微张口,却什么声音也发不出来。
于是,你哭了,哭着想起了你爱的人,最
眸依旧是水亮的蓝灰,眼底却沉淀着你在阿列克谢眼中从未见过的火。他说,只要你给他口,他就饶了你。
你被揪得生疼,眼里泛起了泪花。
你瞿然发现,他的眸很漂亮,形状和阿列克谢的一样,而且也是清透的蓝灰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