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抬起脸,不动声色地对视一眼,又很快错开。
明正藻亲她汗的颈子,哄她:“好好好,殿下罚吧罚吧。”
舅舅倒是笑:“臣府上的八仙桌前段日子坡了个脚,正好缺些垫脚的料子。”
革……算了不能革。
苍时一肚子恼火,开口想谴责,被舅舅一个又深又绵的捣弄得昏了,不慎往前扑在明正藻怀里,下意识拿手掌去扶,入手却是中带的、穹北王引以为傲的肌。她发愣,明正藻低一瞧,想是误会了她的意思,引着她的手伸进衣襟,拨开右衽,贴肤感受掌下饱满紧致的肌肉,苍时晕晕乎乎,随着明正藻的意思随手了一下,天啊好上啊明叔!
他几乎是咬着苍时红透的耳尖说:“殿下乖乖的,奖励你了。”
……
要不别告状了吧。
长公主殿下着肌,没什么表情地想。
谢子迁微微皱眉——他今日如此不悦的时候未免有些太多。他一声不吭,像尊放在神龛上端正俊丽的泥胎木偶,那双碧绿的眼仿佛夏夜枕蝉鸣入梦的池塘,谁也瞧不出这点略微的不痛快,直到苍时忽然转过来,扭着腰,语气黏糊地问:“能不能也摸摸啾啾的呀?”
她是被昏了,才能对着谢子迁问出这种近乎调情的话来。
谢子迁从不会拒绝她,只是温吞地回答:“……好。”
引着苍时入怀摸索,那副恒山玉像般的膛。为大都督,他和明正藻一样,上每一都遍布微微隆起的、无法祛除的伤疤,或大或小,或长或短,“大都督”,这样一个尊荣的诅咒,一个注定伤痕累累的衔……她想了想,想不出个所以然来。想不出来就不要想了,乘兴而来,尽兴而归,无论何时何地、是生是死,都能过得很好,这才是长公主苍时。
她很快收回手。
又想了想,塌下腰,将脸光明正大地埋在明正藻前。
两仅隔着一层肉似的障蔽深入浅出,将小腹时不时出一明显的痕,就这样一耸一耸地撞起来,阴和嵌合如一,黏腻的热乎乎地糊在阴阜上,肉接连痉挛又抽搐,被赤红火热的物撑平了每一丝褶皱,次次俱能到腔室最深,让心一抽一抽地出许多水般的。苍时爽得发麻,最后哭都哭不出泪来,怀疑自己会在这张榻上失水而死,好在明正藻和谢子迁总归没有那么不通人,琢磨着她像是受够了,药也解得差不多,又是一个黏糊缠人的轮回后,尽数在腔与里。
明正藻按住她的下腹慢慢抽出,大春水和出苍时合不拢的牝,污了褥子。后的充盈感并不随着抽离同去,它执意要留出一环鲜红的孔隙,谢子迁伸指将进腔的导出来,这是一种阴凉的、腥咸的,像每一次闯祸后她面颊上冰凉的泪水。
这间卧房已经不能要了,麝香渗进每一寸楠木,弥漫难以挥去的、如丝如缕的情。令人胆寒的情。酥油般的雨也不知何时停了,在这个暑气濡万物的时节,夏雨过后并不清凉,只会让这个烦人的炎节愈发燥热。支摘窗被明正藻抽了支木,觅食的雀儿不得其入,只好落在窗外,一下一下地啄着牢固的窗扇,苍时只想让它啄出一个,好让她变成燕子逃跑。
——她终于从不能自的望中抽,清醒过来了。
这羽都最灵巧的、最能言善辩的好像真的打了结。
苍时仰起脸,小声叫他:“啾啾?”
谢子迁以指作篦,梳理苍时肩后那的长发,只轻轻嗯了一声,他的神情中有一种奇异的柔,不是对年幼的小辈,也不是对尊荣的君王,而是对交颈相依的情人。明正藻分辨出来了,但他没有开口。他的眉间又折起那种思量的痕迹,一点浅浅的、百转千回的褶子。
“我们——”她绞紧手指,咬着牙说:“就当这件事没发生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