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亲近的人撒,她抽抽噎噎地被引开了注意力,明正藻安抚她说不你,然而在她重新沉浸于肉欢愉之时,掀起薄薄的眼,颇带暗示地望了明彦昭一眼。
明家父子之间不仅有从小到大的犊之情,更是领兵打仗时磨炼下来的默契。
明彦昭的兵法是明正藻手把手教的,如今他追着父亲的步伐,靠近这轮浸在水中的明月,先是嗅了嗅苍时上的残香——鹅梨帐中香,沉香末、檀香末、鹅梨,有点像小时候吃过的棠梨膏,又像打游春时探过鼻下的、如烟如纱的梨风。
表妹……他慎重地说:我明天就进向太后求旨,一日不给我就跪在桐外一日,直到你同意。嫁给我吧,我会对你好的。
苍时半眯眼睛,如同泡在温泉中那样舒服得昏昏然。明正藻已入二指,两种细不一的物事温柔而徐缓地进又出,形状饱满的肉阜仿佛被得熟透,漫出热的水黏着两片恹恹的肉,那环肉依旧柔韧且富有弹。想来是不会伤到她,他暗自思量。
眼睫之下烁出一点潋滟明亮的璨金,苍时噗嗤笑:“谁要嫁给你!”
明彦昭眨眨眼,略有狡黠地笑:“那表妹想嫁给谁?哥哥我替你把把关。”
“我嫁给谁关你什么……”最后一截气声被迫咽进口,另一热的肉沿着那个被指节凿开的隙款款了进来,酸胀与隐痛齐齐从牝上涌至小腹、口、四肢百骸,苍时脯剧烈起伏几下,一句话也骂不出来了。她别过脸去,牙齿咬住一颤的指,两毒蛇一样的阴在她肉中轮番鞭挞,父与子、君与臣,在这张榻上汇聚成奇妙的合。快感如一座高筑又坠的楼阁,一一撞,一入一出,两人之间默契得简直残忍,任何骁勇善战的敌人在他们面前都注定要如丧家之犬般溃不成军、仓惶认输。
苍时终于忍不住呜呜大哭,柔的肉为她去泪珠,只觉得他们的上与下仿佛被切割成了两个截然不同的人。明彦昭在这片的浸中晕目眩,口鼻被披帛缠得窒息,他喃喃地说表妹你里面得好热……苍时将指腹咬出久久不能回弹的牙印,两铁棍般的撑得她小腹发胀,支起一情色的鼓痕,孱弱的腔不能再打开哪怕一隙。
盘虬的青次次俱过腔,几乎不离分毫,明正藻只稍稍在眉心打出几锋利的褶子,明彦昭却已然受不太住,送入苍时中的溺止不住地颤动,分明是将之兆。那把垂于肩后的湛蓝尾随着前撞后扯而晃动,苍时胡乱抓过来,扯他尾愤,明彦昭倒是顺从地垂下脑袋,用鼻尖蹭她汗的面颊,看起来黏人又乖顺,看不出一点恼人的威胁劲来。
尖利的虎牙在苍时肩上前留下桃花似的印子,少年咙间动的息声愈发大了,有些不怀好意,苍时浑浑噩噩地挠他赤的后背,打磨圆的指甲也能留下几红痕。等明彦昭后背被挠红了,她又伸到少年人白瓷般的肩颈间磨爪,很是得理不饶人,十分蹬鼻子上脸。
“你啊!”苍时一口咬住他的咙,泣声咒骂:“我再也不想见到你了!”
明彦昭眼睛红而,哀切地望着她:“可是我想见到你……”
苍时简直要被这对父子气笑了,吚吚呜呜说不完整,黏的甬被得服帖,像失水濒死的湖鱼般痉挛打颤,被人叼了又、了又,水丝黏连又断开,没有消停过一时半刻。明正藻一抽一插地捣弄,温声教她品鉴情,明彦昭在一旁插不上话,只好学小狗那样热情地她、吻她、咬她,兵法上的两翼夹击、兵不厌诈,被他们玩弄于掌之上。
一声又一声的低喃和淅沥的水声合在一齐,从大到小、从清越到嘶哑,几乎从早到晚。
在她小时候,谢子迁曾带她出游玩,路上遇到几位官员议论明正藻,明明是个爽朗宽厚的武将,却他是个狡猾的老狐狸。苍时懵懂不解,抬询问舅舅,看见谢子迁嘴角有点莫名的笑意,他慢慢地说:“他们说得不错,你明叔此人,看似刚正高洁,实则最是狡诈圆。”
她现在终于意识到了,什么才是兵法之的狡诈。
平日里的诡计只能算是小打小闹,那些阴毒的鬼蜮伎俩,谢子迁和明正藻绝不想让她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