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你的……舅舅。谢子迁艰难、羞耻地开口,蹭了蹭苍时的肩,慢慢抽出还没疲的阴,等上要抽出去了,破罐子破摔似地复进去,把她撞得只会小声呜咽,肉碰撞声渐而裹着淅沥沥的水声,他安抚瑟瑟发抖的苍时说:明天我带你回谢家,你不要怕。
谢子迁便以为她还醉着,只重复:别怕,阿时,莫怕。到时候我会跟你母亲好好说的。
的花被两指剥开,肉冠着阴碾过,苍时撑着直到整吞入,畅快地吐出一口叹息,她以为和她爱的是罗谦,每当这个时候他总要她上每一肌肤;但他今日显然有些奇怪,只是沉默地注视苍时心血来的幸。
谢子迁脸颊漫上蒸腾的薄红,他被要命的肉锁在了原地,苍时用迷蒙的眼睛打量他,骑在他上咯咯发笑,腰肢懒洋洋地摆动,裹住阴的花壶很快就痉挛着,苍时边发抖边去拿手指那枚透的珠,直至高彻底过去,她说,罗谦啊……你怎么不亲我了?
不能和醉鬼讲理,谢子迁心想。可这个小坏是他们失去好多年的宝物啊,又怎么能狠下心训斥她不讲理的任呢?她十三岁和谢彦休偷尝禁果,自以为隐瞒得天衣无,实则早已被站在门外的谢子迁听得一清二楚,从那天之后,他再也不能拿注视一个女孩的眼神看着苍时,但他最终还是上面也没有说。什么也不说,便相当于默许。
从来就没有不如愿的。
十五岁之前有无数早熟的男孩对苍时芳心暗许非卿不娶,无奈大小姐只向往自由,十五岁后离家出走,让人又爱又恨。谢子迁对外甥女多有宽容,这种乱之事当然排除在外,可是看到这双要哭不哭的眼睛,好像一对镇日浸在海湾、淋淋的金色琥珀,那时对这孩子一声不吭离开谢家的愧疚,和这时因这孩子而起的、翻天覆地的背德情,让谢子迁不由得逐渐放松了禁锢苍时手腕的力度,苍时满意地了谢子迁的颈窝,一路往下咬开仅剩的两颗金属纽扣。
谢子迁伸手将她抱在怀中,不两人下相连,问她罗谦是谁?
……苍时,听到谢家两个字,酒醒了。
她有些诧异:罗谦……不是我室友吗?你不是罗谦,那你又是谁?
苍时抖得更厉害了,抬跟着念了一遍:谢家?
谢子迁双手下意识扶在苍时腰间,看她撩开了裙子,里面什么也没有穿,柔热的牝毫无阻碍地贴着他的小腹,苍时用女上骑乘的姿势蹭了几下,那种依旧没有任何缓解,混沌的意识促她进行下一步:纳入。
被苍时这样稀里糊涂地乱摸,他已经很可耻地了。他想拿人天理敲醒苍时,可被酒麻痹的神经并非仅凭话语就能恢复如常,苍时替人宽衣解带的手法实在娴熟,一寸寸撩拨,一尺尺退让,他开始推敲这么多年她在香港难以想象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