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同学的事确实是我的失职,如果校方要辞退我,教育局剥夺我的编制,我无话可说,唯独黎晓的事,我没什么好心疼她的,要怪就怪她没藏了这么久还是没藏好自己的世,刚好撞上被她父亲毁了家的孩子。”
“司空检察官,她跟班里其他学生没什么区别,甚至因为家庭原因被家人保护的很好,如果没有意外,她未来会与她父亲走上截然不同的路。”
“嗯,行,这次文件可能找的要很多,麻烦林哥了。”
“死因是枪毙,罪名是纵火,那件事在十一年前上了洛市晚间新闻,我不多赘述想找到很容易,这也是黎晓对外一直声称单亲的原因。”
“行,陈老师你先回去吧,后面需要协助警方会传唤你。”
按他们的话来讲就是,忙着应付学校的工作没有更多的力放到除教学外的其他地方,有点时间也是拉学生讲题,主打一个提升学生的成绩。
“有次我刚好路过他们小区,黎晓家庭比较特殊,所以我就去拜访了一下,当时我看到墙上多出来一个男人的照片多嘴问了一句,了解到她父亲在十一年前已经去世了。”
“最后一个问题,陈老师对于黎晓同学,是什么看法?”
陈老师笑容嘲弄又玩味,对于司空震的质问嗤之以鼻。
“当年洛市北区的纵火案连着好几家公司的仓库和工厂烧了,间接害死了许多在北区工作的人,何况明眼人都知纵火的目的是什么,一个纵火犯自首真的可能是良心发现?”
司空震因为职务的原因,和各个区的档案负责人很熟,进来递交资料后也不需要浪费什么口。
司空震驱车两个半小时到达北区公安局,刚踏进档案室时刚好碰到里面的同志在吃饭。
十五分钟后,司空震再次回到档案室,看到林岩正在往一张桌子上叠文件,快到他腰的位置了。
司空震看着林岩明晃晃的眼神,知不先去吃饭,林岩是绝对不会先把文件给他的,没办法抬脚出了档案室。
尽如此,陈老师的话仍令他不禁想到了家里那个频频对他冷眼相待的少年,司空家也因为那场事故,彻底的被毁掉了,从家庭到孩子,各自有各自的伤痕累累。
负责人咽下刚夹进嘴里的一筷子土豆丝炒肉,指着外面食堂的方向朝着司空震说。
“我接手的案子受害人父亲是纵火案的犯人,三名学生是纵
助手看了眼窗外还有大半的学生队伍点点,收拾完活动教室去了隔了解情况,司空震则径直往楼梯间走去,谁也没想到一件校园霸凌能牵扯到十一年前的案子。
司空震从边上拉了条椅子坐在桌子一角,先翻了黎晓父亲的文件。
陈老师双手成拳砸在桌面上,将桌面上的圆珠笔震起几厘米的高度,司空震沉默片刻,对于陈老师的观点没有明确表态。
“司空,你刚不是说只要纵火案犯人的文件吗?怎么连被害人都的信息都要?”
“真的没关系?正常情况下一个单亲母亲拉扯一个孩子还要照顾两家的老人,是一件非常困难的事情,可黎晓家完全不一样,她的家庭条件远超班上大多数学生的生活水平。”
“司空检察官,不是所有人都像我们这些大人明事理知进退,孩子的怨恨不是一两句不对就可以解决的。”
送走最后几个老师后,司空震把记录的册子收进包里,旁边的助手开了口。
司空震视线对上陈老师,眼神锐利似要穿透面前的中年男人心中所想。
“不用了,十五班的学生这边估计还得等一会才结束,你留在这里看着,公安那边我自己亲自去一趟。”
眼镜的男老师听完从座位上站起来,在剩余几个老师错愕的目光下离开了活动教室。
“司空检察官,这个案子好像要调十一年前那个案子的文件,需要我去北区的公安那调文件出来吗?”
“林哥麻烦你帮我找一下十一年前北区特大纵火案的相关文件,犯人姓黎。”
陈老师将话说完,整个人于一种放松的状态下,看着司空震的眼神也不再是那种飘忽的状态。
最后司空震从剩下四名老师那了解到的内容与前面了解的大差不差,甚至知的还没语文老师要多。
“黎晓确实没有对不起他们,可她的供养是靠毁了别的家庭得来的,何况,藏的这么好又是谁告知给那三个孩子的,这才是目前最应该查清的对吧!”
一起生活。”
“这些都不是陈老师你漠视学生间霸凌的理由,以我个人的见解,陈老师应该重新去考一下教师资格证,最后对于牧同学的事情,我希望陈老师不要偏袒任何一方。”
“难得碰上一次饭点能正正经经吃一顿饭,你去食堂吃完再回来找我,哥保证你回来一眼就能看到文件就放在我面前桌上。”
可能对于这些老师来说,这时候陌生的陈老师才是真正的陈老师。
司空震记完笔记后再次询问:“所以陈老师了解到内因后,无视了那三个孩子对黎晓的霸凌?尽她父亲因为纵火被枪毙,跟她一个孩子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