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躬了躬腰,慢慢出殿了。
纱幔遮掩之下,两人衣衫尚算齐整,只是广陵王面上有仍有倦容,光天化日之下就敢行这等秽乱淫行,该说果真不愧是刘辩吗?刘辩将她抱在怀里,坐在他的膝上,是个从后面拥住的姿势。长袍草草掩饰着两人下狼藉,他支起腰,撑着往下过去,花被骤然擒住肋,不待求饶,冠首借着一蹭,开、纳入,眨眼间已完成大半。广陵王倒一口凉气,指尖下意识扣住刘辩揽在她腹前的小臂,这样一支穷凶极恶的物件竟有千军万之势,皱褶层叠裹缠,阴火热黏人,交合时带来的饱胀感化作汹涌的情,将两副双双黏连在一,刘辩慢慢地进去,直至到最深的口。
他扭过脸,半张面颊都被蒸得绯红,声音也更黏甜,“好温……”
红的嘴嘬着广陵王的颈,将这支冷白的瓷堆出不合时宜的梅花。刘辩知广陵王太久没有行过淫事,必然受不住过烈的情,漉漉的淋在上,让她看起来很像池苑里被夏雨了磷翅的蝴蝶;只是还不等她缓过神,狡猾的毒蛇已经缠绕而上,将她制服了。
“啊……!”她尖叫一声,很突然,没有任何预兆,但很快又只剩下破碎的呼。
“别咬啊广陵王。”刘辩住她的脸颊,这一侧的肉绷得很紧,太过温热的汗水沁在广陵王的额,一滴水过鼻尖,被刘辩用尖啄走。她秀的脊背变得光,布条被拆解,和刘辩浸着蒲桃香的鬈发一同淌在地上,如同浮出许多束漫长的蔓,春夏秋冬开始生长,四种季节弯弯曲曲、密密匝匝地笼罩着这座奢靡的黄金卧台,久违的醉酒让她迷惘间恍惚看到了奇异的梦,隐鸢阁的春、崇德殿的夏、广陵的秋和……刺骨苍白的冬。
她分辨不出这是哪里,只有一片凄冷冰凉的白——血花倏尔绽出,扑红了及膝的大雪。
“天子……”广陵王张嘴呼唤,眼角有泪,脯剧烈地起伏。
“我在啊。”刘辩凑过来,若有所思的模样,“哈,你原来喜欢这样?”
他按了按广陵王平坦的小腹,“好啊,你放心,那我一定会……让广陵王满意。”
话音甫落下,嵌入膣的阴顿时变了个胡搅蛮缠的路数,凶狠而残忍地戳刺着那些肉。肉与肉之间黏连成一块儿,完美嵌合的肉物难分难舍,淫的抽插牵引着肉芯往外勾拽,随着入侵物暂时的抽离,两者啵唧一声分开,弹回一阵很淡的痛。淫水被带出绵腔,又被充作不必要的,泪水涔涔着,刘辩将她推上高,尘人投暴烈的快感,又被爱碾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