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熊的声音还在后台响着：“幸好是最近一个月没有什么大的活动安排，小活动可以先和他们申请延期，综艺……综艺不要接，写真拍摄可以，不过要从这个日期往后敲……”

        只是对方的格斗技巧并不湛，他看得有些火大，每次蓝方总在有可乘之机的时候打偏了拳，就好像故意放水一样，更烂的是他对手红方，简直是用脑袋在往打偏的拳上撞，双方你来我往打了三回合了，脸上的伤都像是自己凭自己本事磕出来的。

        有多碎呢？

        他连忙从直播间退了出来，深呼好几口气，防止自己忍不住骂出来。

        “咱要辞职。”他憋着一口气说，连日常眯的眼睛此刻都睁开了，“你们又这样先斩后奏。”

        恰好这时星熊那又重新拿起来了手机，说了句：“我回来了。”

        “上一次那十二片的时候，有些世界里的记忆都不再是光点样式了，会幻化成酒吞的样子，看着和活的一样，”茨木又喝了一口酒，发出了一声笑，“怪有意思的，记忆凝聚成人又凝聚不够，有些可能缺这缺那，看多了觉得还是全须全尾的一个人比较好点。”

        我说你小子别太爱了，狗东西。

        “……”

        鬼使白默默想着，在看到门口的鬼使黑时，立刻站了起来：“我得回去和阎魔大人复命了，你先好好休息，有什么需要的手机联系。”

        鬼使白心一，随即又听茨木说：“所以我把他的记忆看了很多遍，现在酒吞童子都不敢说他了解自己，因为我把他从里到晚都看透了，看了好多遍。”

        鬼使白从他手里接过自己的那瓶，看茨木仰一口气灌下半瓶冰啤，只好跟着喝了两口：“我其实更好奇，凝魂镜里，你都经历了什么。”

        手指在手机平台上来回动，茨木终于找到了一个隐藏在角落里的16＋比赛内容，他关了自己的麦，径直戳了进去。

        他说到这里，竟然没酒吞，只去小冰箱里拿了酒，朝鬼使白走来，一屁坐在了旁边沙发上。

        不过五分钟后，忘了给茨木留下房间钥匙的鬼使白又匆匆折返回来，就看到酒吞已经衣衫板正躺在床上，茨木还给他脸上贴了个面，见到鬼使白回来，这厮还一脸满不在乎地挑眉：“嗯？”

        茨木点点说了声好，朝鬼使黑遥遥举杯算是打招呼，目送着一黑一白离开。

        “上一次是二十年前，那时候我就发现，他魂魄碎片大概只分裂了十二片左右，每一片都比较完整了，所以估计今年碎裂片数会减半，凝魂之后，应该可以完全粘合了。”

        “……”茨木脸色没变，但鬼使白直觉出来，他的沉默就说明了一切――必然不是什么快乐的回忆。

        茨木歪了歪脑袋，像是在找合适的描述词。

        鬼使白面无表情，内心疯狂风暴，把钥匙扔给他转又走了。

        茨木满不在乎一撇嘴：“我给你买了新的礼物。”

        你小子就是戏演少了，才会让你在我面前都演这么真，嘴里骂骂咧咧好像很恨人家的样子，结果还不是早上刚晕倒，中午就送钱过来了。

        有些无聊的茨木在给酒吞好了必一切步骤之后，自己又重新收拾了一番，拿过手机给星熊发了安排表，对面的人似乎刚忙完，见他回消息立刻打了个视频通话过来，只不过看到茨木面睡衣老神在在躺在床上的样子，嫉妒的眼都红了。

        “少拿这种事情来敷衍我。”

        什么傻！茨木眼看红方一个飞踢没有中目标就算了，竟然踉踉跄跄撞到了围栏上，随后爬不起来了一样气吁吁给裁判举手势示意暂停。

        “好歹还活着。”他说着，突然又咬牙切齿，“不然老子没喝上的酒，都不知找谁报仇。”

        但那实时进来了一人询问工作安排，星熊把手机扣在了桌子上，与对方商定起来。

        “其实，就是旅行。”茨木缓缓，“每一个碎片都是酒吞童子活过的世界，他碎成多少片就有多少个世界。”

        “茨木童子，你小子是不是就算着这一天来堵我的？”星熊一面糊着，一面打开手机翻阅起消息，渐渐地那怨气从他脸上消散了出去，眼睛一眯重新变回了那笑眯眯的好好先生，“哼，有钱人的讨好方式，恶心。”

碎裂的比较……”

        “一个酒庄。酒吞童子不知的地方，我发你微信上了。”

        “对了，前一阵你要我帮你打听的那只兰花我寻到了，只是需要另外分株等十天才能邮寄，我写了你家地址。”

        茨木连眼都没抬一下，只将对话切换到后台，他现在猛地闲下来了，实在没有什么事情好，干脆打开了直播平台，找一找有没有拳击比赛。

        茨木慢慢补充：“可能有3600块或者3800块吧。”

        “比较碎。”

        鬼使白倒一口冷气：好家伙，凌迟！

        “后来，每一次碎片数量都在缓慢减少，碎片的规模也大了起来，阎魔说其实这些年挚友也在暗中努力修补着自己的，毕竟一次凝魂镜耗费的时间太长，每次都以年起步，我们两个肉撑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