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大手在茨木的骨上出了手印,却仍旧是不满足,只跪在床上拎着茨木的两一下又一下狠狠地冲撞进去,的被撞得飞溅,很快便濡了下的一片床单,混着茨木方才出的,一起变得黏糊而板结。
紫黑色的巨物在蜜色的间进出得自由,拉扯时边缘的红色肉总是裹挟着那,发出了不知餍足的咕叽声,醉歌伸出一只手,摸着他那里的肤,勾起茨木才落下去的高余韵,颤抖着又把夹了上来:“啊,不行。”
兔子先生伸手想要阻止,可醉歌只是把他更往上拎了拎,腾出一只手抓住了他不安分的爪子,霸又蛮横地往里戳着:“什么不行?”
“你别碰了,”茨木脸上一片红,哆嗦着只感觉自己那里很是麻木,可麻木里又带着强烈的刺激,“我刚去了。”
“碰了又能怎么样?”醉歌将他下半一折,被抽插的那里压向茨木的口,强迫对方看着自己的屁眼是怎么被鸡巴一下下贯穿之际,挤出了一又一的水,黏糊糊的劈啪作响,紫黑色的一青暴起,剐蹭出来的鲜红肉就像害羞的小手,一遍遍拉扯着,邀请着鸡巴再一次戳进去。
这一下又重又狠,茨木只看到卵袋啪地一声打到自己上,内里便感觉前列被狠狠碾压而过,到了从来没碰到的深,他顿时浑一紧,那阵酸麻才刚从后面感觉到,顷刻间快感就飞窜到了四肢百骸,鸡巴轻轻一抖,他了一回。
茨木只觉得自己脑壳里嗡地一声。
“酒吞童子!”他愤怒地喊着,可酸麻得脑仁儿都跟着糊涂了,抖了半天,也没能再说出下一句。
这中间的功夫,醉歌已经抬着他的,用力地掰开而向下压去,打开的劈出了一字,在酒吞一次次的弄下,被迫随着节奏弹起在床垫上。
醉歌盯着他,看他脸上还挂着愤怒,可眼神已经都直了,便轻笑起来:“怎么不说了?”
说?要说什么来着,茨木看着他,可已经思考不进去了,还好这个小世界意识里,哪怕他再多几次,醉歌一抬手的功夫,也能让两人重新清爽起来。
就这样又干了近半个小时,茨木只感觉不到下半的存在了,他被压在床上,接受了第一次的灌入时,已经连手都抬不起来,只感觉到了热热的淌进深,动之际,似乎又顺着屁淌了些许。
醉歌完全没有下去的迹象,甚至就着插入,将他一摆,翻成了侧躺的姿势,屁眼被鸡巴碾压着转了半圈,引来兔子先生的一阵惊,但很快也没了声息――醉歌俯下去又与他亲吻起来。
“唔,”尖剐蹭着口腔,茨木迷离之下,抬起一只手,搂着男人的脖子,低低唤着酒吞,但又被对方掐着屁唤醒点意识。
律师很是不满:“喊我醉歌。”
你们明明就是一个人!茨木撅起了嘴,但对方丝毫没有退让的打算,他只好敷衍:“好、好,醉歌,醉歌……啊……”
对方住他的下啃咬着,很快又亲到了眼睛上,用尖卷走那几滴眼泪,便贴到了茨木的脖颈周围:“他跟你过了吗?”
茨木疑惑着嗯了一声,便感觉对方指尖拨弄着小葫芦挂件,遂摇了摇:“你自己不知那时期你是什么德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