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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折腾了多久,最后两人都疲惫地在床上,沉睡过去。
袁绍,从他有记忆开始就一直和他玩耍的伙伴,他们几乎是一起度过了无忧无虑的童年。但一切都终止在他的十三岁,那年他随父亲从雒阳搬回了老家谯县,后来他又在许昌念了大学,毕业后就一直留在那里,直到一年前工作调动他才再次辗转回到了雒阳。刚搬家那阵他们似乎有过几次联系,但后来也就断了音信,一晃眼已经十七年了。
曹在宿醉的痛中醒来,他费力地睁开眼睛,一边着脑袋一边打量着周的环境。感觉不像在家里……他有些搞不清楚状况了。
曹被酒和望掌控着的大脑,还没有完全失去理智,他知现在和他爱的不是女人,他把那人翻过,用沾满的手简单给那人的后扩张了下,就迫不及待地了进去,下人半难耐半快活的闷哼和呻激励着曹,开始大力抽插起来。
“袁绍……”曹嘴边反复琢磨着,突然间,这个名字好似打开了一个缺口,童年的记忆如水一般排山倒海地向他涌来:这不是他发小的名字吗?
着对方的衣服,交换着夹杂酒味的吻,跌跌撞撞地走到床前。两人的下摩在一起,勾起愈发过火的望,得他们彼此发出难耐的息。
这个想法蹦出来的一瞬间,曹仿佛感觉到耳边轰的一声,接着大脑一片空白,他好像又要宕机了。
经典的酒店装潢,他赤的,下凌乱的床单以及明显有第二个人睡过的痕迹的床铺……似乎一切都在昭示着昨晚发生了什么,但是此时的曹还是有些迷糊。
算了,还不是自己造的。曹安着自己,勉强穿上了衣服。正打算收拾一下离开的时候,沙发里的一张名片引了他的目光。
宕机了半天的大脑在愣神过后,终于恢复了清明,曹顾不上还在隐隐作痛的脑袋,略大声地骂了句和他的尾字一样的脏话,又害怕被听见似的捂住嘴。
他慌忙起四张望了一下,没有发现第二个人的影,这才呼出一口气。看来他昨晚一夜情的对象已经走了。
曹弯腰将那张名片抽了出来,若无其事地翻看了下,嘴里嘟囔着:“首席运营官,职位不小啊……袁绍……这名字怎么那么熟……好像在哪听过……”
不会真的是那个袁绍吧?怪不得他昨晚就觉得眼熟……昨晚的模糊记忆在曹脑子里反复回放着,他像个打桩机一样,不知轻重地弄着下的人,而且这个人很有可能就是他多年不见的发小!
曹把人推倒在床上,快速给自己和对方衣物全除掉,再强地吻向对方,还将两人早已立的望一起握住,快速动着,直到他们两个双双。
曹瞥了眼床柜上的闹钟,才七点……那人起的可真够早的。他慢悠悠地去洗了把脸,回来拿起被扔在沙发上的衣服,抖了抖,嗬,一子酒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