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笔，也许是想之后再来他，然后盯着照片忍不住又一次起，把人抓起来，不顾他幼猫一样的呻，再把鸡巴进那口烂的里。

        等到男人们满足地打算离开，我才站起，他们有的人正在穿衣服，有的人正寻找着被扯断散落着的金链子，没人去躺在地上的大小姐，在一个男人上要不小心踩到大小姐的时候，我寻思起将他推开，他懵了，紧接着我掏出枪，对准眉心。

        砰。

        血花四溅。

        他们不复刚才的威风，惊慌失措地逃离，在混乱中，居然还有人想着带走金链子，我面无表情的打中他的手，然后在他惨叫的时刻，打中他的。

        没人试图来抢夺我的手枪或是反抗，他们无苍蝇一样扑向门，过程中不停推搡着别人，直到他们发现门无法打开，也无法撞开。此时再想反抗已经晚了，我面无表情地换弹，尸倒在去门口的路上，全朝着一个方向，还活着的人看到死人的脸吓得尖叫，我很快帮他们解脱，一枪又一枪，有人试图扑过来，半路就被我解决了，晃晃悠悠地倒在人堆里，血让他的胳膊和脑袋下去，可笑的是，他的鸡巴还着。

        有一枪不小心打中了门锁，门开了，冷风灌进来，我踩过死尸，迅速走过去关上了门。

        大小姐还没晕过去，我把他抱起来，手上的血沾在他的上，看起来淫又恐怖，我却很兴奋，他也是。我大胆地呼唤他的名字，“隋英。”

        大小姐的嗓子已经干哑，那些男人的坏了他的咙，他贴在我的耳边说，“进来。”

        不够痛，太轻了，只有疼痛能让他不被粘腻的噩梦捉住，只有疼痛能让他安心地度过每一个夜晚。

        我掐住他的脖子，用力把鸡巴凿进去，看着那张漂亮淫乱的脸逐渐涨红，变得痛苦，被松的重新绞紧，大小姐开心地想笑，却哭了出来，眼泪从红的眼角出来，在他濒死的前一秒，我松开了口，看着他大口大口地呼，咳嗽，像一个破旧的风箱，从肺发出痛苦的声音。

        他闭上眼睛，我知，大小姐很满意。这就足够了，这些尸要理好久，还有这些人的后事，但这些都不重要，我把自己的大衣脱下来包裹住他，抱着他从血泊中走了出去。

        他是个疯子，我知，他的双手沾满了鲜血，但最先死去的是他自己，最先变成疯子的是他自己，这个夜晚他睡得很沉，眉舒展，没有噩梦，没有痛苦，这一次的代价是三十条人命。我关上灯，再一次亲吻他的额，这世界上只有我是大小姐最忠诚的信徒，我跟我的神祇了一句晚安，无声无息，飘散在沉寂的夜色里。

        一个星期后，大小姐的肚子很痛，在男人急吼吼地进来的时候，他血了，我迅速地把那人推到一边去，抬手就是一枪，看也不看，迅速抱起脸色煞白的简隋英，叫来了家庭医生。

        医生说，大小姐怀孕了。

        但是产了，因为他荒诞的事。

        大小姐没什么表情，摸着肚子，那里还隐隐作痛，他说了一句小怪物，不知是在说那死去的孩子还是他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