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腹间很快遍布了斑驳的指印掐痕,紫一块青一块,在白皙的肤下愈加可怖。王权富贵的痛止不住地从齿间出,他感觉眼前的景象模糊起来,下热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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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不敢躲也不敢动,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再次暴在父亲眼前。
“父亲,我好疼……”
王权霸业将下意识昏沉的人一把捞起,掐着王权富贵纤的腰将人钉在自己大的肉上。突然失重的王权富贵惊呼了一声,双不自觉地缠在王权霸业的腰上,的花将肉刃吞吃得更深。
看到王权富贵失了神般的空眼眸,王权霸业心中的愠怒并未消减分毫。愈发狠戾地加大了弄的力度,恨不得能将兵人的肚腹这样穿。
隆起的肚腹在王权富贵纤瘦的腰肢上格外扎眼,王权霸业毫不掩饰眼里的厌恶之情。仿佛王权富贵是令家族蒙羞的千古罪人。
王权霸业缓缓地抽插起来,看见王权富贵还是死死地护着肚子,起又扇了他一巴掌。
哭声凄厉破碎,王权富贵觉得自己的五脏六腑和孩子都被一齐绞碎了。痛苦将高淹没,颈口被物反反复复地碾磨。血块被堵在腔里,痛得他快要不上气。
“和你说过多少次,兵人,是不会感到痛的。”
等王权霸业终于将水灌进王权富贵的,神识涣散的兵人如飘萍般脱力地倒在了榻上。肉被弄得无法合拢,红烂的肉翻出去大片。白浊混着血污一淌出,间淫靡不堪。
王权富贵已经无力再哭叫,腹止不住地痉挛,瓷的躯上覆着一层薄汗。脸色发白,下被咬得血肉模糊,如同红梅映雪。
“呜嗯啊…哈嗯……”
王权富贵一生杀了无数的妖,杀的第一个人,是自己的孩子。
王权霸业一口咬住眼前那团腻的肉,白的丘上渗出殷红的血迹。王权富贵仰着细白的脖颈哭,满脸的泪痕。
生涩白净的花轻轻翕张着,两的蚌肉微颤。王权霸业用三指暴地插进眼里抠弄起来,剩余两指揪扯着肉红的阴。王权富贵疼得子一僵,弓起脊背腾出一只手护住了肚子。
兵人难忍地闷哼一声,热的甬紧紧包裹着大的,上层叠的肉都被撑平。
“你怎么敢求我留下这个孩子?你对得起你母亲在天之灵么?!”
肉不多时就变得泥泞,王权霸业冷漠地解开亵,欺压了上去。密的阴在王权富贵的私摩,会阴火辣辣地疼。
王权富贵的另一只手被上位者锁住,腹被挤压得发疼发。王权霸业看着下人隐忍的表情,有些讥讽地笑了笑,将阳怼着肉贯插了进去。
王权富贵的心突然被刺痛了一下,他对不起母亲,也对不起孩子。兵人顺从地收回了捂着肚子的手,攥紧了下的被褥。
大肚子随着两人动作来回晃,在每次插进去的时候凸起的肚子总会撞到王权霸业结实的腹。血从间汩汩地出,洇浸在王权霸业的玄色外袍中。
王权富贵用尽最后一点力气唤了一声父亲,想以此乞求一点可怜。但王权霸业不为所动,冷声:
但他不敢抓着王权霸业的背脊,这是对家主的不敬。可怜的兵人只能将手轻轻搭在王权霸业的肩上,指尖几乎要嵌进掌心里。
书房里弥漫着刺鼻的血腥味,稠的血水将褥子浸透,淌到地上。王权富贵摸了摸瘪下去的肚子,感觉好像空了一块。
剧烈的疼痛从腹底蔓延开,王权富贵疼得向上腰,恰好将高耸的肚腹送到王权霸业手上。浑圆的腹被王权霸业毫不留情地挤压出凹陷,粝的手掌隔着白皙透薄的肚仿佛能摸到孩子的轮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