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权富贵还是平静坦然地望着他的眼睛,甚至出一个奉承的笑容。
王权富贵窄陷的腰窝被死死掐住,霎时就变成钉在砧板上任人宰割的鱼肉。腰被迫抬起,两勾在父亲的腰侧。小腹凸起可怖的轮廓,王权霸业仿佛恨不得把人得穿破肚,血肉横飞。
王权霸业掐住王权富贵花苞一样的房,让他的双手动自己狰狞的肉棒。两人的气息交缠在一起,王权富贵像寒冬里冷冽的碎雪,消之后化作一汪春水。
高后的兵人不知所措地发出呜呜嗯嗯的哭,肉痉挛地颤动不停,双胡乱蹬着。
雪白的肉高高翘起,被王权霸业拢握在大掌之间来回蹂躏掌掴着。两白花花的肉被鞭笞得如同泛着艳丽水光的红桃,间敞开的生粉紧微微翕张着。
王权富贵克制地息着,忍不住颤摇的屁带着出的半截细腰起起伏伏。砺的掌心覆盖在柔的阴上,拧扯把玩着充血的花。
卑劣阴暗的感情从心里生发芽,蔓延紧缠住王权霸业的五脏六腑。他好想知,没有感情的兵人究竟能不能理解他的痛苦。
富贵甚至在想,不知死亡和宽恕哪一个会先降临。汩汩直的冷汗将下的褥子泡得透,浑的骨好像都被碾碎。在王权富贵彻底失去意识之前,王权霸业终于将水灌进兵人的腔,把涮洗了个透彻。
这双眼睛太像妻子,却又是一双淡漠无畏的眼睛,漆黑得没有一点杂质。无论怎样的折辱和玩弄似乎都不能让这死水一样的眼泊掀起丝毫波澜。
门兵人是一柄无坚不摧的利刃,连生父都不能例外。王权霸业心中有恨,只能靠抓王权富贵的错来发。抓不到错,只能靠王权富贵的来发。
王权霸业搂着富贵的腰,如同捞起一条濒死抽搐的鱼。他想看清王权富贵此刻脆弱的神态,抑或是难堪耻辱的表情。
“贵儿。”
昏沉中似乎有人环抱住自己冰冷的,后背被宽厚温的膛拢住。大概这就是父亲今日的嘉奖吧。
室内的焚香已经燃尽,烟雾散去,连痛苦都变得清晰起来。原来父亲的肉鞭比行刑的竹鞭还要疼,王权富贵面色惨白地想。父亲的重重地撞在自己的盆骨上,交合一片紫青乌。腰间和肉上也布满了密密麻麻的掐痕指印。
“你知你现在像什么吗?像一个不知廉耻的女。”
王权霸业觉得自己应该满意王权富贵毫无保留的听话顺从,可他还是不满意。好像只要王权富贵出现在他面前,就让他生出无名的怨恼。
可唯独那双空的黑眸。
他翻把王权富贵压在下,炙热的物迫不及待地贯插进嫣红的肉。长的肉刃疾风骤雨般地进出,将上的褶皱肉都剐平。
对王权富贵来说,能和父亲同睡一张床也算是补偿了幼年时没有得到过的舐犊之情。可惜此时的他不再是父亲的儿子,也不是家主的兵人,而是男人的女,嫖客的娼妇。
大力熟练的搓使花不消片刻就变得香艳淋漓,吞吐着黏腻的淫汁。王权霸业的指尖被这淫乱的水光银丝洇,轻而易举地往殷红的肉孔插入三手指。
“唔,嗯呃,唔嗯……”
“家主说我是什么,我就是什么。”
热泥泞的甬收缩着包裹侵入的异物,王权富贵的忍不住颤抖起来。私传来的快感从尾椎骨向上攀爬,连肩背都变得酥麻起来。从紧闭的齿中出,纤瘦的腰肢上凝出一层薄薄的细汗。
原本干净生粉的蚌肉被手指淫成红腻熟烂的艳色,珠在捻拨下得将肉撑开。抽插的力越来越重,王权富贵难耐地绷紧了腰肢,从肉窍中出大的淫水,溅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