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手上挣扎着。
他不住的挣扎着,手腕被麻绳磨得生疼,被男人暴对待的口泛着疼,这点针扎似的疼痛很快又变成了意,蚂蚁一般的啃噬着简隋英的理智。
冰冷的长条形物什破开口着布料一点点往里探去,肉贪婪的包裹着侵入的物什,蠕动着包裹着,凹凸不平的物进入的更加深入,每一点的进入都带着捂不热的凉意。
激烈而尖锐的争吵声像是一个信号,周围的房间有人,不是自己一个人。
空旷而安静的地方只能听到椅子吱呀呀摇晃的一点声音,久了感觉阴森森的浑难受。
白花花的脯不断颤动着,随后被包裹在宽大的手掌中,微微有些糙的手掌搓着白的肉,绵的肌在手掌的蹂躏下变换着形状,从指间溢出一点包裹不住的肉,诱人得要要命。
简隋英不算强壮,但是184的大个子被迫绑在一个椅子上还是捉襟见肘,脚尖只能踩在椅面一点点,岌岌可危的随时好像要掉下去。
人类对于鬼神之说有着天然的恐惧,冷空气从后脖子着简隋英,那点长久以来强撑着的无所不能的勇气在一点点消解。
一边是冰冷的物什,一边是温热的手掌,双重的快感不断刺激着大脑层,简隋英的呼重起来,额上起了一层薄汗,脸颊泛着红晕,像是完全沉溺于情之中。
来人走的不紧不慢,似乎有点犹豫,然而脚步却没有停下,鞋一下一下的踏在地面上。
“唔……”过多的呻被堵在咙中变成了压抑的音符。
只是他没有选择。
大概是终于玩过瘾了,来人放过了满是凌乱指痕和戳弄痕迹的红肉,冰冷的物什顺着的肌肤一路向下,一点点划过劲瘦的腰腹,带着独特硝烟气息的物什停在小腹上,轻轻的敲了两下,作弄一般。
过了有三五分钟,门轴转动的声音响了起来,砰的一声,门板被大力关上,一声叠一声规律的脚步声充斥着空旷的空间。
被情浸的大脑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那是什么东西。
“草,还他妈难伺候……”男人发出一阵古怪的笑声,伸手暴的扯开简隋英的衣领,糙的手掌在白花花的子上狠狠掐了一下。
药效开始逐渐发挥作用,难耐的热意好像从四面八方袭来,彻底扰乱了神智,细腻的肤此时像是着了火一样泛着热气,简隋英吞了吞口水,下意识的蹭着那个冰凉的物什,本就被蹂躏的口意更,被冰的颤抖不休。
草,多少来个人啊!
意识到这一点,属于人类的求生本能渐渐战胜了旺盛的火。
“刀哥,老大说了,这是留给二哥的。”
男人手掌抽出来,“走。”
简隋英不安的挣扎了一下,口突然一凉,冰冷的物什拨开他有些凌乱的衬衫,被掐过的肉开始微微发,被冰凉的东西一碰就忍不住的颤栗着,雪白肉上那红色的一点更是颤颤巍巍的立了起来。
妈的,今天真是要栽了。
简隋英脑中不断思索着,随着来人的不断走近,熟悉的木质调香水味也慢慢笼罩住他,验证了他的猜想。
“啧。”
简隋英竖着耳朵仔细听着,然而离得太远本听不清楚的内容,只能感觉到是两个人在争吵,声音有点耳熟。
随后是渐行渐远的脚步声。
来人似乎顿了一下,发出一声不明意味的轻笑,轻佻的拨弄着立的,小小的一粒被压的陷在肉里又弹开,不疼,但是的要人命,简隋英胡乱的发出几声气音,挣扎着想要躲开。
隔着西装贴的布料能够感受到热的小不断的蠕动着,像是小嘴一般一张一合的期待着什么东西进去缓解浑的意。
随后这个冰冷的大家伙向下探去,隔着子在了已经开始情动的小。
后痉挛般的夹住枪,简隋英不住的挣扎着,带着凳子发出令人牙酸的声响,他确实开始害怕了。
枪。
带着薄茧的手指抚摸着简隋英的面颊,手指顺着绑住眼睛的黑色带子摸到脑后,却没有急着解开。
来人手抓他的脖子把他禁锢在怀里,上熟悉的香水味蔓延过来。
药物和上的刺激共同激发着这,简隋英仰着气,过多的口水抑制不住的堆积在口腔,他难耐的扭动着,不知是想要得到抚还是异想天开的想要再次逃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