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女人提出过分的要求，他却好像被主人拿着肉骨发号施令的狗那样，无法拒绝。劳埃德强忍着后面物的震动，默默夹紧。

        “呜……”

        下方传来冰凉的感觉。过多的.剂被挤出，他感觉那个东西几乎要落外，卡在出口不上不下。

        可恶的女人……

        他高的鼻梁渗出细汗，突然间止住脚步。

        “唔——！”他踉跄一下，扶住一旁的约尔。震动频率突然加快，让他几乎站立不住。

        约尔将他搀进一漆黑的巷。幽暗中，劳埃德隐忍地息着，眼里盈盈水光浮现。

        众目睽睽之下达到点，那种极度的羞耻感与被人窥视的快感，实在是——

        “到达极限了吗？”约尔怜爱地抚摸他的面颊，亲亲他鲜红的耳。

        “那么我帮你取出来吧。”

        冰凉的雨水轻轻劳埃德的发丝。他睁开眼，看到属于约尔·福杰的墓碑。

        棺椁里空空如也，只是模仿东方的传统，放进去一副约尔平日里最喜欢穿的衣裳。

        因为她尸骨无存。

        劳埃德不知自己为何会游于此。失去了约尔后，他的生活似乎没有什么太大的变化。无非就是推进主线进度，偶尔清理下支线，辅导阿尼亚写作业，理她与次子的关系，暗中打理她鸡飞狗的校园生活。

        只是偶尔在夜晚，他翻来覆去彻夜难寐，于是才悲哀地发现——

        他其实离不开她，无论是，还是心灵。

        被约尔调教熟的自己已经无法正常纾解望。他曾羞耻地回忆着约尔的动作玩弄自己，但是不到，无论他的动作有多么过激与暴，永远无法到达点。

        他轻轻蹲下，为逝去之人献上一束鲜花。

        “阿尼亚最近又得了一颗星……说实话，我仍然无法预料她究竟会先被伊甸园校除名，还是先成为【皇帝】。这可能就是薛定谔的阿尼亚吧，搞不懂小孩子们天天都在想些什么……”

        “尤里那天来见我，跟我打了一架。当然，被揍得不能还手的人是他。只是太可惜了，你到临终前都不知自己的弟弟成为了一名秘密警察。如果你知晓的话，会何反应呢？”

        他站在墓前，喃喃自语。

        “家里人都想念你的。”

        “我也……”

        他突然承受不住，双手捂住眼睛，低垂着，肩膀抖动。

        人的情感是很奇妙的。起码劳埃德是这样：当他在某种情绪中时，他审视自己却发现，自己没有任何感觉。他只是喜欢演得看上去有感觉。

        无论是作为间谍的黄昏，还是他为了执行任务时扮演的千面角色，包括约尔的丈夫、阿尼亚的父亲。

        得知约尔死亡的讯息，他只是心中惊愕，觉得世事无常，却并无太多悲痛。在殉葬礼的一系列程中，他上面，与众多面孔打交，佯装悲恸。面之下的灵魂冷眼旁观躯如同上了发条的机人，自主行动。

        ……只是有些不真实感而已，轻飘飘的，仿佛踩在云端。

        现在想来，以秘密警察的锐，尤里那小子大概是看出来了，所以才如此暴怒——因为他对约尔的死亡没有产生太大的情绪波动。

        他曾为自己的绝情感到异常羞愧。但是此时此刻，在雨幕中，在约尔·福杰的墓碑前，他跪下子，额抵住冰冷的石，无声哭泣。

        情感的积累如同洪，源源不断冲击着理智的堤坝，当你以为自己会忘掉那些刻骨铭心之时，在某一天某一刻，在任何你想象不到的情境中，它会决堤至倾泻而出。

        不是情分未到，只是时机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