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晓峰没有动,目光一寸寸地剖析过少年的眉眼口鼻,愈是细看便愈是抗拒,不祥的预感让他颤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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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晓峰的手冰冷,直冷入骨髓。
颈上的束缚陡然消失,小弟脸色惨白,手已经飞快地盖住了谢晓峰的眼睛。谢晓峰只能凭借觉,感到小弟正伏在他口,出的水从他被得糜烂红的眼里一吐出。
谢晓峰想也不想,答:“我不你的生意。”
听闻门扉响动,三人陡然滞住,隔着半遮半掩的床帐看去。以谢晓峰的年纪来看,来人无疑还是个孩子。
他蛮横地扯住谢晓峰散落在眼前的发丝,迫使他抬起,凝视着他张大的眼睛,嘴里却对另外两人说:“出去。”
小弟的耻骨又酸胀起来,他本就是这样的年纪。
小弟浑热血都涌上颅,嘶吼一声,宛如受伤的兽类般猛扑上前。谢晓峰简直连一点抵抗也没有,像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普通人一样被仰面按倒在榻上。被绑缚在后的双手因为血不通,有如一件冰凉的异物硌在后背。
小弟不满他走神,埋下隔着白衫咬住他立的首,衔在齿间拉扯,尖弄着濡了白衫,嫣红色透过成透明的布料显出来。
他浑然忘记当下境,挣开两个客人的手,就着左肩和双膝着地的姿势向榻边跪爬了几步,顺着大下来,淌过被掐出的掌印,在床褥上留下一段腥膻的痕,像是失禁。
谢晓峰不忍看他,别过去望向床帐上垂落着簌簌抖动的苏,心里却在想,他还这样年轻,指腹和指却已有了茧,想必吃过很多苦。
谢晓峰颤抖着麻木的双手——这麻绳对他而言本就形同虚设——将小弟拢进怀里,抚过他脑后,熄烛火,哑声:“睡吧。”
谢晓峰的脸色变了:“难你母亲就是……就是……”
一点也不错,在这里,他是阿吉,阿吉不过只是一个下贱的男娼,和这孩子没有一星半点的关系。想通了这一点,谢晓峰就像其他所有生意里一样,麻木地咬住白衫的下摆叼起,出赤的。
谢晓峰的本应早就适应这样的狎弄,此时却从乱的血亲上读出一丝诡异的孺慕之意,下意识用手肘撑起半边试图逃避,这无用功只不过让小弟在他内生生碾过半圈。他被撑得那么开,好像有一个被他亏欠的婴孩要顺着甬爬进他的肚子里安家。脑空白的剧痛后,一只黏腻的手攀上他的脖颈,他才迟缓地意识到,自己已在这孩子手中高。
谢晓峰徒劳地张开,眼睛里出种很奇怪的表情,原本逃避的目光此时定定凝固在小弟脸上,好似笑了笑,笑容中只有悲痛和不舍。
他为什么不反抗?
小弟五指收紧,感受到颈脉在他指下突突动。
待他走得近了,谢晓峰脸上便爬上一种震悚的神色,淌在血脉里的直觉令他浑肌肉都绷紧了,小绞得后的男人立刻就了出来。
他的声音嘶哑,他已说不出那个名字,那个他一直都想忘记,却又永远忘不了的名字。
小弟冷冷:“我是个见不得人的孩子,没有人教育过我不该来这样的地方,幸好你也只是个没有姓的娼。”
谢晓峰肉抽颤着,棕黑色的眼睛里却显出一种空茫的抽离,他绝对禁止自己在这场事里获得一丝一毫的快感。
一滴水忽然滴落在他颊上。
这孩子仿佛看出他的心思,伸手握住他的动,粝的指肚磨蹭着下的沟,引得人腰腹绷紧了向上弓起,好像在将淌出前的阴往他手里送一般。
“你不我的生意?”小弟的手指摩挲过他颈窝里不知谁留下的牙印,指甲掐进只剩断续青紫色的齿痕。
长玉立的青衫少年站在门边,他本来的年纪一定还很轻,但面上已因苦难的磨炼而有了皱纹,所以看起来远比他的实际年龄要大得多。
“那么我恐怕会很不高兴,”他出恶意的笑容,悠然,“一个孩子不高兴时,总是会去找自己的母亲,偏偏我有个很好的母亲,而且跟你熟得很!”
借着上一个人的浊的,不费力气就到了底,小弟听见谢晓峰轻轻气的声音,阴顿时得发疼,横冲直撞地干起来,浊白的粘混着血源源出。
摆掀至腰际,白衫下连亵也没有,塌陷的腰肢被握在一双粝的手里,不知廉耻地翘高了屁。前人却不争气,不足谢晓峰指长的阳趴趴地垂着,在他卖力的下吐出几滴前。这不争气的东西难免教人伺候得分心,后方不耐烦起来的男人一巴掌扇在他,恶狠狠地捣弄了几下濡的肉,谢晓峰立时被撞得险些连着袋也一同吃进去。
因怒火而脸色涨红的两人被小弟袖间飘落的一叠银票止住了拳,赔着笑脸匆匆提上子,打抢似的抓起撒在地上的银票,连鞋也顾不上穿地争相夺门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