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烧了。躺好别动,我去给你煎药。”
好疼。
相同的平安符,不知所踪的父亲,伤痕累累的苏九,一个猜想呼之出。但不等他细想,铃铛便被魔气侵蚀开始生锈,唤回的短暂清明也重归混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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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夜从梦中惊醒,苏九正把手放在自己的额上。
沐夜想拉住苏九,苏九却充耳不闻,于是他只能用手腕胡乱抹去生生痛出来的眼泪。他被掐住膝窝,双往两边拉开,只需微微低便能看自己的两片肉因为吞得艰难而微微鼓起又放松,又被抽送带进去一点,早已没有了先前紧闭的模样。他被苏九越越开,逐渐受用,连下的阳物都有了反应,很可怜地出清。泪痕干涸后沐夜只好双手抚上苏九的背,却摸到树一样的糙与开裂,苏九将浑成烂泥的他翻了过来,双手掐住腰好让沐夜被牢牢钉在下,没有一丝余力能够往前逃离。
事在人为,愿赌服输。
古树瞬间起死回生,花叶盛放直冲云霄,好像荒野孤坟上经年不灭的荧荧鬼火,一直烧到天边,把云都烧成蓝色。
无论沐夜再怎么泪求饶都不用,甚至开始骂苏九,试图用手把他推开,但腰却被掐得更重,把他牢牢锁在下。被魔气摄走心神的苏九本不刚被开苞的沐夜是否能受得住,整入又出。沐夜咬牙承受着阳物在紧致的内横冲直撞,痛苦挣扎却又本能地地更紧,又接着被反复撑开,咬住了口用力捣弄,每被到一次沐夜就痉挛到像寒冬腊月坠入冰湖一样颤抖,下的阳物断断续续吐出白。
床铃声微响,不急不慢,像有人端了药,为了平稳而走的极慢。
因着怪力乱神,他窥见了无数结局中的一种。自己曾经放下豪言壮语,然而梦中灰飞烟灭的苏九挥之不去。思及至此,沐夜在被子里蜷缩成一团。
他从不服从命运的规训,而梦中的结局必然是无限可能的一种。只是......只是如果生离死别终究无可避免,那么他也不会独活。
沐夜这才注意到苏九的手腕上有着一个与自己一模一样的平安符。只是苏九手上这个被磨损得失了光泽,红绳颜色暗沉且发,似乎有血迹干涸在上面。
他又试着轻声呼唤苏九却怎么也无济于事,不一会沐夜被摁在祭台上,再次被迫张开双抬高腰,内撑得没有一丝褶皱,有了先前的,苏九极为顺利地长驱直入撬开口,只是冲刺了十几下,原本就快要高的沐夜终于被送上巅峰,肉贪婪地绞得极紧,像饥饿的蛇把猎物缠绕到窒息而死。苏九被夹得生疼,又用力抵着最深让沐夜把全悉数接下。
但是上的动作却突然慢了下来,远的铃铛自己响起来,清脆的铃音把苏九上的魔气走了些许。沐夜脱力地趴在祭台上,被出一窄的口随着呼微微张合,淌出透明的淫。他趁着片刻的歇息中神智微微回笼,苏九仍然没有完全清醒过来,却似乎想起来什么,把沐夜紧紧抱住不肯放开。
“......我不行了......放了我吧......”
他不顾病中的昏沉,抓住苏九的手腕查看,是苏九的平安符而不是自己的。
过了一会沐夜才艰难适应了交合,疼痛淡去之后,快感悄然蚀骨销魂。本能的情压倒了最初的抗拒,沐夜开始无意识地将双往苏九的靠拢,听着肉拍打的声音回在整个溶中,好像无数个神中的自己也在被反复弄,数不清的呻声重叠,叫嚣着还想要被填得更满,哄骗他自觉地把掰开。无边的海里唯有下的承欢是能让他解脱的稻草,却也火上浇油,让他陷得更深。
默默燃烧,照得白瓷一样的泛着绯色,好像打翻了的胭脂,和伤口的血一起溶于水中。他恍惚中想自己可能也被撕裂到血了吧,被魔气控制的苏九得极为凶猛,不一会沐夜的口就无师自通地水不止,一丝血迹混着淫水挂在下的巨物上,好让生涩的甬被彻底填到饱胀,甚至深到吞吃不下只好往外吐出一截。
上的钳制终于解除,沐夜来不及休息息便强撑着情事后透支的,想要拉住苏九问他到底发生了什么。但他刚刚伸出手,却发现景象变换,铃铛锈蚀的速度也越来越快。一瞬间溶消失不见,烛火摇曳,再睁眼却只见巨石浮空,石蛇活了过来,而画面最终定格在一颗棵枯死的参天古树前,苏九半跪于地,梦境开的不详预感在此刻被印证。沐夜拼尽全力喊着苏九的名字,咙里每一个字却都变成了泡沫,苏九若有所感,回看向沐夜的方向,只见他嘴微动,然后便化成灰烬。
苏九诧异地看着他,沐夜摆摆说没事。他便给沐夜关好了门窗,盖好了被子才离开。沐夜看向床,铃铛安然无恙地放在那里,旁边还多了一颗小小的糖,想来是苏九怕他受不住药的苦才放这里的。
沐夜暗暗下定决心。
他因发烧而乏力昏沉,思绪却前所未有的清晰。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