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夜是邵家庞大帝国中不起眼的一个产业,却也是不可或缺的产业之一。
如果是尘世是藏污纳垢的灰色地带,那么暗夜就如同他的名字,不分白天黑夜,都极尽奢靡快活。
在这里,人类的原始yu望仿佛得到了天然的释放,等级和阶层ti现得淋漓尽致,只要你有钱,漂亮诱人的那男女女就排着队任你挑选。
如同挑选动物一般。
当然,在这里,人比动物更加不值钱。
或者说,人是被划分的动物。
作为邵家未来的掌舵人,邵群天然有着高一人等的贵气,尽guan手里的生意肮脏得要命,然而卑躬屈膝、前赴后继的人实在如过江之鲫。
毕竟邵大公子从指toufeng里面lou出一点资源,都够人享乐半辈子了。
跨年夜是个热闹的日子,对邵群来说却没有什么两样,一样的乏味和无聊,他han着金汤匙出生,前二十多年享受的日子,有的人一辈子都沾不到一点。
更别说望其项背。
恭维和赞扬已经把他的耳朵磨出了茧子,邵群听得都要吐了,脸上的冷淡几乎要溢了出来。
shen边的助理毕恭毕敬的询问接下来的行程,邵群没什么偏好,或者说,他都玩腻了,暗夜里各色的美人不少,漂亮的、清纯的、泼辣的、腼腆的,调教过没调教过的,他几乎都见了个遍。
没意思。
人越是长大,好像越是会怀念以前的事,从前邵群对此嗤之以鼻,然而一个模糊的面孔却时不时悄悄浮上心tou。
漂亮的、鲜活的的少年好像还近在咫尺。
他眉眼弯弯的站在不远chu1,面孔是如此的清晰又明亮,嘴里说出的话却让人哭笑不得,“小群子,走啊,打篮球去?”
也只有他敢这么叫他。
简隋英,这三个字念出来都好像带着无限的缱绻温柔。
嬉笑怒骂,仿佛还在眼前。
他们在课间穿过挤挤攘攘的人群在小卖bu买一瓶水,在夕阳的余光中“砰”的一声投入一个三分球,在走廊里一起罚站,嬉笑着给教导主任起外号。
奇怪,他还没老,怎么开始想起从前了呢。
“邵总?”小助理疑惑的声音传过来,“今天有一场公演,您要去看吗?”
邵群无所谓的点点tou,“嗯。”
他的心思好像早已被回忆勾走了。
公演是暗夜跨年夜传统的保留项目,即使是在遍地富豪的小岛上也是一票难求,当然,这不包括邵群。
大概是为了应景,舞台的装饰充满了红色,大面积的红色给这个淫乱的地方好像蒙上了一层遮羞布,更加荒诞和可笑。
邵群坐在二楼的房间,巨大的单向玻璃能看够到下面人tou攒动,好像一只只兽类在游行。
他垂眸给自己倒一杯酒,长tui交叠的搭在茶几上,浑shen散发着一gu颓然的气势。
原来已经十年了,十年前的那个跨年夜,满心欢喜的二人来不及告别,说散就散。
好像心脏被生生挖空了一块,能听到风箱抽动的气音,多奇怪。
舞台上的表演已然开场,荒诞的演出拉开帷幕。
邵群烦躁的喝了一口酒,任由琥珀色的yeti顺着嘴角打shi衣领,他随意的瞥了一眼房间里的大屏幕,高清的屏幕准确的记录着舞台上的一点一滴。
跪在地上的男人顺从的垂着脑袋,莹白的pi肤上全是交错的鞭痕,凌乱鲜红的鞭痕好像一朵朵红梅在shenti上绽放,发出异彩。
他shen上几乎没有daoju,然而只是shenti就已经足够诱人了。
几乎能想象到人群的呼喊声。
邵群见惯了各色美人,还是被晃了一下,即使没有看到脸,这样淫乱又ting直的shen躯简直像是踩在他的shen上一般。
实时转播收音良好,男人的呻yin被忠实的播放出来,一声叠一声的浪叫几乎淹没了整个空间。
这个声音……
带着面ju的调教师cu暴的提起跪着的男人,丑陋的xingqi在嫣红的chun齿间进出,构成了一副怪异的画卷。
邵群握着酒杯的手攥紧又放开,心脏没由来的漏了一拍。
调教师的嘴巴张合着,蹦出的话语侮辱意味十足,埋在他下shen的shenti轻微晃动着,仿佛被这样的侮辱激动了,shenti泛出一层薄粉。
邵群心中的那种难受感更甚,好像心脏被一只大手攥住拧动,开始泛酸抽搐。
白浊的yetipen洒出来,镜tou推进,只能看到嫣红chunban上白色的几滴,像是玫瑰花上的晨lou,让人心yang,恨不得用手指拨弄下来,重新sai进口腔。
邵群的手指一下一下敲击着桌面,背脊紧绷,死死的盯着屏幕。
可怜的小nu隶被调教师一脚踹翻在地,又乖巧的爬起来,脊背ting直,驯服又不屈这两种截然不同的词同时出现,好像他就是矛盾本shen。
房门猝不及防的被敲响,邵群手指一顿,“进来。”
来人是尽职尽责的小助理,“邵总,张总说有些事请您过去一下……”
“我来这里是给他解决问题的?”邵群不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