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前几次在俱乐学规矩,李文逊很少带着简隋英去那里,他觉得简隋英这样的人,就应该被他一个人珍藏起来,别人不看到。
李文逊的手指并不糙,但是简隋英奇异的感觉到他手指穿过自己发的时候,带着一摩一般的意。
只有他能够拥有。
如果这是他玩的其他sub,这样的表现早已经让他打了八百回,打到开肉绽了。
李文逊盯着镜子里面的自己,想了想,去旁边的柜子里取出了一副金色的铃铛夹。
的下,被西装子紧绷的阴在他手上弹了弹,简隋英发出一声短促而充满情的呻。
李文逊无声的叹了一口气,总是这样,一面对简隋英,他属于dom的原则就分崩离析,好像无论在什么情况下,他的最高准则就是保护简隋英。
简隋英咬牙切齿的喊着这个名字,恨不得当场把他嚼个稀碎。
他一度会以为自己就会这样寻欢作乐到老。
但是简隋英不一样,他能轻易挑动他的情绪,也能轻易的浇熄他的怒火。
游戏房的大门很快就被推开了,简隋英发漉漉的,披着浴袍大刺刺的走了进来。
但是简隋英是不一样的。
他不知简隋英是如何定义。
Ds的关系充满了不确定,这种不平等的关系、混乱的交际都让人没有安全感。
李文逊把覆盖住一正面墙的镜子上的黑色幕布拉开,镜子正对着床一直延伸到天花板上,可以清晰的映照出床上的一举一动。
简隋英来到别墅之后就一直沉默着,李文逊望着他上楼的背影,想了想还是自己先去了游戏房。
李文逊去浴室翻风机,“怎么不干发再过来?”
他乖乖的握着那柄小兔拍子,一时间车内只剩下安静的机声响。
这个状态的李文逊显然已经没有了怜香惜玉的想法,简隋英可不愿意往枪口上撞。
过往被欺负的记忆让简隋英果断选择了闭嘴。
他把简隋英按在床边发,柔柔的风先是打到李文逊修长的手指上,然后再从指间穿过,到简隋英的发上。
简隋英每次看到镜子里他自己淫乱放、沉迷于肉的样子,都会夹得很紧。
是被压制住的暴君。
李文逊乐得惯着他,也就随他去了。
他简大少从来没有服务别人的概念,或者说,他本也没有把自己定义为sub。
他让那些sub又爱又恨,爱他的不可一世、恨他的从不动心。
所以在爆发的时候格外的热烈。
他明明不是一个好说话的人,但是在李文逊面前,确实有一种少见的乖巧。
“你——”
简隋英是个例外。
说实话,他起初设计的时候也在犹豫,到底有没有必要。
带着简隋英温的拍子回到李文逊的手中。
好难。
简隋英是有资格的,这个游戏房里他唯一的sub,或者说,是伴侣。
他对简隋英,好像也并不是玩一玩那么简单。
简隋英被李文逊扫过来的眼神止住了话,“你再说脏话的话,今天就不是印两只兔子那么简单了。”
因为这是他对抗压力的唯一方式,在熟人面前,他总是扮演着温和派,是中庸,无论是暴君一般的哥哥,还是家庭的殷切希望,都让他不得不压抑着自己。
该怎么定义简隋英这个人呢。
游戏房在一层,没有窗,里面很黑,但是通风还不错,是李文逊花了不少时间打造的,按着他心意设计的游戏房,他想象中的各种样子,这里都有。
但是简隋英显然不是。
他不会把人往家里带,但是有这样一个房间和未来的伴侣一起玩乐,这是他一直的梦想。
简隋英把这
“李、文、逊……”
份的转换让他得以息,他享受高高在上的支感,说到底他和他哥没有什么区别,他也是暴君。
乎乎的发柔和了他这个人上凌厉又张扬的气势,刘海趴趴的时候,他那张致的面庞显得格外的清纯又魅惑。
两个人很快就回到了李文逊的住,他很少带人回来,玩过的sub基本都是在俱乐,约炮也是在酒店,他对这这些人一向分的很清楚,界限分明。
但是此刻他们是有联系的,那就够了。
简隋英这个大少爷呀。
“在呢。”李文逊从善如的收回自己的手,暧昧的凑到自己的鼻子旁闻了闻,从鼻子里发出一声轻哼,“一子味。”
简隋英明天还有事,他不想死命的折腾他,但是,张牙舞爪的小猫咪还是需要一点教训的。
两个人一前一后的走进了别墅,简隋英踢掉鞋子,踩进李文逊拿出来的兔子拖鞋,李文逊侧扒拉了他的刘海一下,“先去洗澡吧。”
一般这种收拾的工作都是由sub来的,有时候是dom的要求,这让他们能更好的支sub。
“哦。”简隋英趿拉着拖鞋往前走,李文逊凑后面捉住他的脖颈,“小兔子给我。”
有时候想太多,反而是一种束缚。
简隋英不喜欢游戏室,他总觉得这是李文逊这个变态的老淫窝,而他就仿佛那个被老变态给钱随便玩的婊子,因此每次就算是在这里玩,他也坚持要去主卧洗澡。
李文逊打开灯,映入眼帘的是一张极大的床,白色的棉绒织物堆在上面,李文逊扶额,有些无奈又有些自己都没查觉到的纵容。
实在是有些怪异。
但更多时候是sub为了讨好自己的dom,一个乖巧懂事的sub,大分的dom都不会讨厌的。
他甚至能够感受到李文逊指尖的每一枚指纹。
无论是他淫靡的、放的,还是破碎的、脆弱的样子。
简隋英不自在的甩了甩,想要摆脱这种离奇的氛围,却被李文逊按住了,“别乱动,上就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