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此时已经没人在意酒的去留,他双手压着我的手腕,不让我起,我只能在的战斗中企图占的一些上机。
在心里想好每件事里面的弯弯绕绕和对策后看到最后一张,上面只有三个字:已理。
终于,一阵极快的抽插后,我到达点,他也吐出一口气,趴在我上。
刘辩好似没听到我的求饶,只专心冲撞,在我每每想要逃开时掐住我的腰,按压至更深的位置。
这场可以说是血淋淋的抵死缠绵结束时,我早已没了意识,再醒来已经是日上三竿了。
不过很快我就无暇顾及胜者是谁这种问题了,因为刘辩一边住我的尖,一边向下探索,细长的指尖在小腹连几圈,顺着入花,搓着其中的花。
不过……
“唔……哈……”这种事我们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刘辩很轻易就知我哪里感和怎么让我情动,我只能在一阵阵冲击中缴械投降。
刘辩却和没事人一样,除了嘴的红和脸上的餍足,一点参与刚才那场激烈争斗的痕迹都没有。
坐上回府的车后,才算是松口气,调至一个还算舒服点的姿势,抽出暗格里的锦挨个阅览。
“嗯啊……”
“什么?”
一些顺着嘴角出,滴在我的锁骨,传来微弱的凉意。
我们同时舒服地轻叹一声,随即就是猛烈地撞击。他每一次都将堪堪停在花入口,之后猛地撞击,似要把我整个人撞开。
但是下次还是不要晚上进了,不然这老腰真是受不了,而且待会儿回去怎么解释也是个问题……
过于激烈的抽插导致肉都有一些被带出,又复位,相连的地方有白沫溢出,令人羞耻的水声不断在室内蔓延,几乎要掩过我们的息声。
“广陵王,你是我的……”俯在我肩膀上的脑袋偏向脖颈蹭了蹭,小声说。
车向王府不断前进,我却在车内深深叹口气,有些疼。
回忆一番才想起是昨日那两个一看就是不知哪家的探子,自己当时给暗的密探了理的手势,看来最近楼里密探的办事效率都不错啊。
刘辩不回答我的话,只是就着还未出的壮又开始撞击。
“慢……哈……慢一点……”
可能觉得花已经成熟,他的指尖更进一步,就着刚才出的插入。一开始是指尖,后来手指齐没入,再后来三手指也轻易入,不满足于单纯的插入,仿佛是探索玩乐一般,他的指尖四摸索,时不时轻轻按压某点。
“陛下昨日与我谈公事至深夜刚睡下,过一个时辰再叫醒他。”
我们互相掠夺着对方口中的所有空气与津,空气中甚至出现“啧啧”的水声。各自的衣服早在这场斗争中褪去,不知丢在哪里,直到前传来一阵温热,我才从快要窒息的状态抽出,发现各自赤条条的躯。
刘辩一口咬在我的肩膀上,直至渗出血丝才轻轻将血净。
正当我想推开压在上的重力时,肩膀一阵疼痛。
“……快点进来!”
“你干什么!”
但这种程度已经不能让我满意,“刘辩…嗯……你能不能快点?”
有女在门口敲门,请示着能否进入,我回应一声,让她等下进来。着酸痛不已的腰,勉强打起神。趁着这段短暂的时间整理好室内的一片狼藉,捻起昨天来时穿的衣服,上面不知是什么已经干成痕迹,不能穿出去了,只能从刘辩的衣柜掏出我的备用衣服换上,这才叫女进来。
想起那两个人的交谈和昨夜的疯狂,我点点,他们说的倒是也没错。
“快点什么?”他抬起,无辜地看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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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遵命,我的广陵王。”得到了想要的答案,刘辩的眼睛微弯,终于抬起早已立起的壮阴,一鼓作气进入,直入端。
这一夜,我都数不清被按着进入多少次,换了多少种姿势,上多了几个血淋淋的牙印。实在疼的发狠了,我也咬着他的肉不松口,互相伤害。
意乱情迷中,我不知已经求饶了多少次,后来他直接俯堵住我的嘴,将所有支离破碎的话语囚于我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