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挑拣了一些菜在碗里和米饭混合,加快扒饭的速度,专心和手里的小半碗饭菜对战,抽空摇了摇。
是刚才桌上的掉落声。
“楼主!您怎么了!”
下传来酥麻的感,混杂着轻微地针扎感,又又疼。
随即下有手指进入,横冲直撞地探索甬。
“嗯……”
“不用!哈……嗯,我没大碍,待会儿我自己收拾一下就行。”
“那……好吧,楼主有事叫我们。”
只进入一手指,所以我还有时间把最后一口饭进嘴里,咽下,尽力把碗筷推到桌上较远的地方才安下心来准备享受。
不适的异物感和被进入的快感叫我半天说不出话来,不等我适应,后的人已经开始抽插,越来越快,越来越大力,笔的笔杆坚,能顺利地进入出来,笔的刺柔,随着动作在甬内四挠搔着。
张辽只用一只手就钳制住我两只手,按着我不松开,用行动代替语言给我回答。
还有最后一口。
他控制笔在花和豆丁反复徘徊,仿佛也挠在我心,一种空虚感和愤懑充斥大脑。
他居然拿笔玩!那上面还有墨!
我正想开口询问,却被后一大力推倒在桌子上,碗筷叮里当啷地洒落一地,张辽不,我奋力抬一看,只见他拿起了我刚刚批阅完公文的笔。
“那是这里?”
张辽的手很好看,骨节分明,纤长有力,所以他只伸长了手指略微挑拨,便已经拨开我繁复的领口。肌肤相亲,微凉的指尖拂过锁骨,在脖颈来回摩挲。
张辽的手又从背后绕过来,搓起前的柔,笔攻势也不停,反而加大了力气,似要一到底。
我咬紧牙关,回狠瞪一眼还在动作的人,勉强定住心神应付:“我没事……不小心摔了一跤,嘶,把东西带掉了。”
不料后人都动作一停,似乎被什么事引了注意力。
“嗯。”
终于应付走门外的人,也顾不得思考楼里的密探业务能力一,一木门遮挡不住声音的异常。
紧贴的一只手掌轻微上移,卡在肚子和膛中间,一只手继续向上游移。
“怎么,被人发现你现在这副样让
“嗯……别进来!”
脖颈的手似乎玩够了,又开始顺着敞开的领口原路返回,途中被山峰阻挡,拨开不得,便覆盖而上,顺势把玩,或搓或,留下些许红印和两颗立的玉珠。
“那您没事吧!要不要我叫人过来看看?”
“我喂不饱你吗,这么急吼吼地吃饭。”张辽实在忍不住,质问出声,手上功夫却不减,另一只手干净利落地扯下我的子扔到桌子底下,指尖探入两之间。
我正忍耐不住要奋力挣脱时,笔顺着墨水和淫水,直直地入花,连进半。
指尖相交,玉珠被狠狠弹了一下,我嘴里满饭叫不出声,却被这突如其来地攻势击中,只能闷哼一声。
心升起一阵不详的预感,我挣扎着回,“你要干什么!”
快感席卷着我的大脑,它却又捕捉到门外的脚步声。
“这不是,嗯,吃饱了好干事吗。”
后传来一声轻嗤,“我干就行了”。
此时我还有三口饭没有吃完,也不知是着急还是被撩拨地动情,有种由内到外的燥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