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整个江湖视为大敌的天之佛,慌不择路之下,竟逃到了我们这座小庙里暂时躲避。我听到这个消息时甚是疑惑:我那些同修们哪会如此好心地收留这个武林公敌?还没等我找到他们问个明白,他们就先来找到我了。
我听了他们的诡计,当场吓得白了脸。“那可是天之佛啊!你们怎敢?”我慌乱叫dao。而他们的回复是:“什么天之佛?过街老鼠还差不多。要不是他的脸还不错,我们早就把他扭送佛乡换赏钱了。”
“这、这……”我实在是觉得不妥,可是他们人多,我一张嘴哪里说得过他们,又怕他们对我不利,只能暂且住了口,心里暗自盘算着。
晚上,我把素斋端上来,摆好碗筷,就看见他们簇拥着天之佛走了进来。我看着脸色苍白、满shen风霜的天之佛,想到接下来即将发生的事情,忍不住长长叹了口气。
他们请天之佛坐在主位,又说了很多客气话。其实以天之佛的修为哪里还用吃饭,估计是看在他们“盛情难却”才过来坐一坐罢了。
我在末尾坐下,看着大师兄殷勤地给天之佛倒茶,又说着夸耀的话,他们嘴上说相信天之佛不是恶人,可我却深知,天之佛是不是恶人他们gen本不关心,他们只想抓住这次难得的机会狠狠玷污这昔日高高在上的佛。
反观天之佛,他现在最渴望的就是别人的信任,大师兄的花言巧语瞬间将他迷惑了,不guan三七二十一,把自己的疑惑和冤屈全数说了一遍。我看了看其他人那强忍yu望的丑恶表情,心里更不舒服。我这个带发修行的人,只不过是比他们年轻了些俊俏几分,就不免常被他们轻薄调戏,接下来他们会对天之佛zuo什么我都不敢细想。
天之佛只是喝了点茶,其他人倒是连吃带喝好不快哉。我很想过去劝wei天之佛几句,更想带他逃出去,但是他已经喝了那加了春药的茶,zuo什么都来不及了。
那些人十分快活,言语上也失了分寸。大师兄突然指着我说对天之佛说:“以前我们见过的最好看的出家人不过是这个小师弟,如今见了天之佛,才算是大开了眼界啦!”天之佛似乎不喜欢别人拿他的色相开玩笑,轻轻哼了一声便想起shen离去,刚站起来便shen子一ruan又倒回座位上了。
我的心一下子悬了起来,天之佛终于发现了不对劲,喝声“放肆!”便要抬掌,可他如今shen子虚ruan,ti内燥热,gen本无法集中元功。众人见他无力出招,都哈哈大笑起来。
同修们迅速把桌上的东西都拿下去,又一拥而上把天之佛抬起扔到桌子上。天之佛一直在挣扎,嘴里喊着“你们要zuo什么?快放开吾!”那些人理都不理他,一边说着污言秽语,一边争先恐后地剥光了天之佛的衣服。我坐在原地,整个人呆住了。天之佛洁白的shen躯横陈桌上,如同被秃鹫包围的羊羔一般。他们扒光了天之佛,又强行拉开了他的tui。我听到大师兄说:“你们看,这天之佛有女xue,还真会生孩子!”于是其他人都啧啧称奇,我隐约看到其中几人的目光,与饿狼没有任何区别。
我隐约能看到天之佛的神情。他无力挣扎,长发遮住了半张脸,满脸羞愤屈辱,只是不肯liu下半滴眼泪。这副痛苦至极的表情不会让施暴者有任何怜悯同情,只会更想侮辱他――事实上,无论天之佛现在zuo出什么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