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未来某一天,怀抱着空,与他共享爱之时的散兵会突然回想起今日发生的一切,直到那时,他才明白,不久之后在前往稻妻的路上,空能够逃离自己,本就是命中注定。
“是!”
空的意识在逐渐远去,似乎过去了极短的几分钟,又好像过去了永久,空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呼,他很快地就了出来:“唔啊……”
“啊啊啊——”着雷光,空的金色眼睛狠狠瞪了他一眼,咬牙切齿:“我要、要是狗——那你、连畜生都不如!——啊!”
不会反抗、臣服在望之中的空……不是最初能够勾引起散兵兴趣的“空”。
很轻微的一小声呼,但散兵依然听到了。
散兵抓起他的金发,将从他的口中撤出,那一张被蒸得红彤彤的脸上满是泪痕,出乎意料的是,本以为会继续一傲骨对自己出言不逊的人类此刻却是出奇的安静。
白色大衣垂落在空的两侧,散兵掐住空的脸庞,迫他直视自己。
散兵拉起空的金发,黑靴子狠狠踩了踩空脆弱的会阴,接近空的耳边,眯眼讥笑了起来:“什么嘛……表面看上去这么刚烈,实际上就是个婊子啊。”
散兵抬起脚,脚上的黑色靴缓缓碾过空的下,肮脏的脚印直接覆盖在那一的白皙的大之间。
散兵舒畅地长舒了一口气,无论空多少次,他都无比喜爱这一温的包容的他的肉,耳边依然充斥着空的骂声,但与散兵自己所说相反,心中原本的暴一扫而空,此时他的内心感到无比的平静。
说到一半的话题被散兵直接打断,他突然地停顿又吓了下属一:“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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士兵如获大赦,行完礼后便干净利索地退了出去。
但这种缓慢无比的折磨反倒让空产生了一种错觉,好像他只是一个容纳着物的肉壶,什么都不需要,只需要一直一直着散兵的就好。
见空还想咬自己的散兵眼中紫光一闪,他反手再次给空的内注入雷元素力,冷声训斥:“果然还是条不听话的狗!”
话音一落,怒张的再次挤入温的口。
突然,散兵话音刚落,空用力向上一扑,张口就是冲着散兵的手腕咬去,但散兵的反应更甚一筹,或者说此时刚刚高过的空浑酸,不到及时反扑向散兵。
“啊……哼啊……”
散兵的子微微向前倾,开口便是驱逐;“退下,我要先理一些其他事情。”
散兵一愣,自己甚至还没有插入空,空就被自己踩着自顾自地高了,像极了一个受狂。如果按照散兵最初捡到他的期望,能见到空如此淫乱的模样,散兵想,当时的自己一定会欣喜若狂,但现在的他不这么想了,或者说,散兵甚至觉得这样的空有点无趣。
“哼!”
几雷光闪过,绳子从空的上落,他的手脚也随之在冰冷的瓷砖上。
“……现在没人了,你想叫就叫吧。”
空渐渐听不清散兵在对下属说什么了,口鼻中全是散兵的味,就连他在大衣底下的黑暗中一睁眼,看到的也只有好像永无止境要着他的。几糙的绳子穿过空的下绑住了他的大和脚踝,早已被调教好的口被绳子反复摩着,恍惚间,好像那就抵在他的口,淫乱的小开始错乱地痉挛着,一颤一颤地吐出晶莹的淫水。
散兵冷哼一声,眼见这人一副被傻了对外界毫无感知的模样,他心中被无形中挑起的暴情绪就忍不住想要再次施加于空这一副无力反抗的模样之上。
空失神地呻起来,会阴还残留的绳子随着散兵的碾压一点点摩着口,不过一会,那脆弱的口就受不住如此刺激,直接痉挛着了一大片,散兵的鞋被打了一片。
“不听话的狗……没关系,我会让你明白,什么叫听话。”
静默了片刻,确定四周无人之后,散兵掀开白色制服,浑赤的空再次接到冷气,不禁被冻得一哆嗦。
散兵的内心极不愿承认一件事实,每次在对空施时听到他对自己的辱骂,散兵都会浑畅快起来,好像自己能在这一句接着一句永不停歇的愤怒的声音中,感受到属于人类生命的活力。
一通沉闷的肉摔倒声,散兵直接上脚将空踹翻在地,并且上扳开他的,将自己的对准了空漉漉的口。
“大人的意思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