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脑子的爱玩――失去“人”的理是比死亡更加痛苦的地狱。看到对方出了相当绝望的表情,章北海也无能为力,他只能释放出更多的信息素,让海水淹没山林,隔绝现实的氧气,把吴岳重新拉回真空的快感里。
当章北海真正开吴岳的生腔的时候,吴岳往往已经泪满面,双目失神,张着嘴却发不出一点声音来。吴岳的手还松松地握着自己的,不知什么时候已经了,正疲地搭在他的小腹上。
章北海的灌了进来,吴岳好像被钉在标本台上的蝴蝶――里原来的一切都被抽走了,灌进来新的,让他内充盈着不会腐朽的“希望”。
避孕套没有起到他们希望的作用,章北海翻箱倒柜找出了上次买的紧急避孕药,把它进了吴岳的嘴里。吴岳这时候神志尚未清醒,咬着章北海的手指又又,缠着不让人走。章北海只能住吴岳的下巴,强迫他张开嘴,把手指抽出来,自己又喝了一口水着喂给他,好让他把药咽下去。
如果齿相贴就算接吻的话,那这就是他们第一次接吻,也是唯一一次。
那次发情期结束之后他们谁都没有提,双双假装这件事不存在。
“我报告写完了。”吴岳给章北海发消息。
“好,我来找你。”章北海回到。
一会儿之后,他敲响了吴岳宿舍的门。
揭开脖子后面的创口贴,吴岳熟练地低下,出了留下对方牙印的后颈。依靠每一个月进行一次的临时标记就可以确保发情期每一个季度才来一次。章北海上个月留下的痕迹已经渐渐消退,是时候补上一个新的了。
海水一般的信息素涌入了吴岳的血中,让他忍不住一阵战栗,都有些发,嗓子里忍不住发出模糊的呻来。章北海默契地假装没有听见那些丢人的声音,拆开一个新的创口贴,贴在吴岳被咬得冒血珠的后颈上。
他如同往常下班时一样礼貌地同吴岳别,说“辛苦了,晚安”。可当章北海正准备离开的时候,却发现自己的舰长死死地抓住了他的手臂。
“怎么了?”章北海问。
吴岳脸色红,抿着嘴巴,只是看着他,也不说话。章北海这才发现吴岳的眼睛已经了,两并得死死的,正偷偷地夹着。
他默契地不再多说什么,把人扶上了床。
章北海用两手指撑开吴岳的阴口,吴岳能感觉到自己的小腹抽搐了一下,里立刻吐出一大淫水来。章北海研究得越是认真,吴岳就越是尴尬。他很想把自己的合上,但章北海的手还横在吴岳间,这么一合怕是会把人夹得进退两难,只会让场面更尴尬。
“怎么这么?”章北海皱着眉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