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卡西没有选择第一时间就将獠牙刺入,而是用不太锋利的牙齿轻轻扯咬,辅以,等那片肤都变红了以后才刺进去。鸣人发出一声轻,也不知是舒服还是痛。在有的时候,快感与痛苦会互相演变。食与在此刻是一的。
“所以说,就是因为第一次让鸣人痛了,老师真的很愧疚,所以现在才要更加注意嘛。来,张嘴。”卡卡西终于放过了鸣人感的耳,听到了鸣人细的,小动物一样的呻声以后,他需要看到鸣人被情刺激到一塌糊涂的样子了。
“哪里不行呢
。他的手指轻轻抚过他留下的两个小小的牙印,冷冰冰的,鸣人感到本来火烧火燎的伤口没那么痛了。
“其实不太痛,你的时候没有很痛,但是现在有一点……”鸣人小声说。他为这个大人坦率的歉感到有一点意外和不自在,但那点对于他不由分说伤害自己的厌恶与恨在诚挚歉意的攻势下消失了。
卡卡西先把脸凑过去,侧过脸将面颊贴在鸣人柔多肉的大,他轻轻用鼻尖沿着大内侧的轮廓划动,鸣人的大被他的鼻尖划出一凹陷,随之快速回弹。温热、鲜活、充满生命力,与血鬼截然不同。
随着鸣人的血被吞入腹中,卡卡西感觉到那种一直存在于与心中的狂躁和饥渴在逐渐消退,变得冷静下来。与他相比,鸣人就显得要躁动得多,从牙齿刺进去开始他就一直在高,由于受不住这样的快感,他无意识地奋力挣扎,但是却被卡卡西的手牢牢地按在,在脑袋被滔天快感碾成一团浆糊时他想到,第一次被卡卡西血时,自己也是如此动弹不得的。
他想,鸣人现在应该不痛了。
鸣人的脚跟在床上踢蹭着,床单都被他弄皱了。卡卡西叹了口气,一只手扶在鸣人的膝窝,一只手托在鸣人的屁上,将他下半抬了起来。在悬空状态下,不怎么捣乱,都不会弄乱床单了。鸣人的腰、屁、的支撑点仅在卡卡西托着他的手上,他将右脚踩在卡卡西的肩膀上,想要推开他。
鸣人犹豫了一下。由于第一次被卡卡西血时的快感太强烈,导致每次在直接接到卡卡西的唾之前他都会踌躇与害怕。一旦被卡卡西情,就有一种“我是不是快要死掉了”的错觉,大脑昏昏沉沉,眼前闪过鲜艳的色块;会什么都听不到,全发凉,觉得自己好像只有下和大脑还活着。
如今鸣人终于在原本孤独一人的夜晚拥有了一个大号的玩。卡卡西从成为血鬼起就没有食过人血,血对他产生刺激的阈值太低了,因此鸣人的血对于他来说就像罂粟一样,只要尝到过一次,就无法不去喝了。至于理鸣人因血鬼唾中的情素而产生的情,也是卡卡西作为保姆的分内之事。
“现在有没有好一点,鸣人?”卡卡西问,但他听不到鸣人的回答了。鸣人又开始息,膛剧烈起伏,阴口再次汩汩淌水。
卡卡西的嘴很,像猫科动物,又长又薄,然而很有力。相交间,鸣人被着吞下了卡卡西的口水,快感便准时到来了。
但是他还是乖乖张开了嘴巴,卡卡西微笑了一下,轻轻说了什么,随即与他双相贴,将探入。鸣人知,他在说“乖孩子”。
不愿被卡卡西看到自己被情的丑态,鸣人一贯喜欢遮住自己的脸,或者捂住嘴巴,防止出太淫乱的表情,喊出太过火的呻。卡卡西叹了一口气,鸣人只有十二岁,接到情的时间过早了,尤其血鬼唾的情度很高,这个年纪的小孩子接到一次,脑袋坏掉都是有可能的……看着鸣人与情对抗的可怜模样,卡卡西心生怜爱,俯下,在亲吻鸣人的膛和小腹的同时轻轻拉掉了鸣人的子,准备进食。
鸣人了收养卡卡西的决定,卡卡西也不明白究竟为什么。或许是因为那个无比真诚的歉,或许是因为鸣人实在太孤单了。对于鸣人来说,卡卡西是他的玩伴、保姆、生活与学习上教导的老师;对于卡卡西而言,鸣人是他的饲主、食物与学生。
他选定了左大的一还算完好的肤,了上去,鸣人觉得凉飕飕的。
卡卡西想,因为我的唾会情的,在那个时候脑袋里应该会顾不上反痛感了吧。他不知除了歉还要怎样才能表达自己的歉意,于是又俯下,在牙印上轻轻了一下。
于是鸣人的家换上了厚厚的遮光窗帘,以确保白天像晚上一样昏暗。卡卡西不适应白天,就像鸣人讨厌寂静的夜晚。
“不行,不行不行……”
卡卡西将嘴角的血随意蹭在鸣人的大上,将他的内拨到一边,看到小阴已经包不住他的淫水,顺着到里了。
鸣人的内已经彻底掉了,简直像要拧出水,贴在阴阜上,出绵绵的蓬松面点一般的轮廓。两条大的都遍布咬痕,有的伤疤已经淡了,有的还泛着青紫,往下延伸,小、脚踝都有浅浅的点状牙印。这里的牙印完全不是为了进食而印下的,多半是那几次实在过火,一时没有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