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接踵之时,浑上下的每一寸,仿佛都烧了起来。于是,江面生起大火,肤泛出桃红;风帆乱,随着他越来越快的速度,你难以自抑地高高仰子;嘈嘈切切的琴声响起,他一遍遍唤着妻君,将高昂到口上;水决堤,他出的白,你的脑海中的琵琶断了弦,你们同时达到了高。热开了口,涌入那个无限神秘的领域,一又一,你脱力地倒在塌上,感受着高的余韵,甬一抽一抽地绞紧,仍不愿让他离开。
鲁肃一手握住你捂脸的双手,交叉困在你的,一手握着用手套拂过你的,你的,又回到花阜上,来回轻蹭,当你开始享受起这种猫咪般的讨好,他画风一转,再次对着你的花阜挥下,每次被打,你都忍不住要呻。你甚至在隐隐期待下一次,下一次又是什么时候?下一次会落在哪里?
“啊!”
一声脆响,手套破开空气抽在了你的口,不算很重,但很响。
“子敬觉得,广陵王殿下要以作则
“广陵王殿下,你骗我。”鲁肃一边哭唧唧地瘪嘴,一边把你的分开成两个山字形,用帕温柔地清理着口。
你张开脚趾,两足被激得抬起,双膝挤并在一起,似痛还的感受把刚刚扔掉的羞耻心捡回来了一点,但似乎不是什么好事。
你终于和他面对面坦诚相见。
鲁肃立在你面前,摘下手套,握在手里挥了挥。
他意味深长地顿了顿,忽然撤出你的,大手一挥将你从榻上翻转过来。
“嗯?是吗?我的――”
“不过,妻君是你如何知我的小字?”鲁肃趴在你上,抚住你的手背。
鲁肃悄悄将你的反应尽收眼底,转眼又委屈:“呜呜呜,那史君应该教过你,犯了错要主动领罚才是好孩子呢。”
你甚至想放任自己堕落进快乐的深渊,但是被观看的耻感和被痛感满足的耻感又时时萦绕,你难受得泪眼破碎,鲁肃罚了一会儿,见你这般模样,侧卧到了你的旁,像猫儿一样上你的眼角,用卷走了你的眼泪,啄了啄你的,脖颈,锁骨,碾过前的果,一路往下......最终安抚弄起你的小来。末了,他的吻又回到你的角,混着你内微咸蜜甜的津,又转而被他渡到你口中,婉转交。
“啊......?”你从高余韵中努力抽出思绪:坏了,刚刚相亲介绍时他本没说过自己的字。
“罚......?”(喵喵喵?)所谓史子眇的信,当然是自己伪造的,可领罚是?
好容易想出个解释,“是...是史子眇说的,”嗯,对。一定是这样。(狮子喵:好孩子,我没说过。)
你心虚得要命,不知如何是好,只能从指里偷偷观察,这下才看到他依旧立的。鹅大的殷红充血,青盘虬的有七寸之长,自己的手腕般……等一下,方才就是就是这个东西进到自己里来的?你不可思议地吞了下口水。
坏了―――兜不住的混合着淫水顺着花出,从一张一合的口簌簌落下,就像你张了又合的。你捂住脸,已没法辩驳。
“我的广陵王――殿下。”
“没有啦,我不是......”
“啪!”
“乖孩子,揽住我的脖子。”鲁肃又有了新的主意,迎面将你抱起来,你的缠住他的腰,贴住他的昂扬,那让你心笃翻动。胡思乱想之时,他抱你走出房门,步入小院,沿着小径走过香花,池水,树,走过午后暑热,蝉鸣声声,走到了金合欢树下,那有一座酸枝木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