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目解下秋山的外衣,袖子里果然裹着铁片,扯掉包着假的内衣,出细瘦的少年,如此就摘除了秋山今晚的一切伪装,就是这套伪装让暮目开场就吃下一招。
“料还有得呢。”顺着秋山的笑话,手上的动作是强别过他的下巴,迫使他转过,到这个地步,秋山自然是顺从。
暮目呼一滞——后背上布满深浅不一的骇人伤疤,腰侧的伤痕迹也若隐若现,厨师的手大多伤痕累累,后背的伤痕是哪来的?或者说,谁给予的?——暮目想在秋山上布下自己的痕迹。
“但是没有几个厨师会食材吧?”暮目解开腰带,腰带刮到了秋山的脸,直接将那家伙凑到秋山鼻子前,忙碌一天,被闷得气味厚,“但是放心,我会把你好好料理的,可别让料漏出来。”
暮目直击主题,左手食指勾下对方的底,右手食指中指刮了点剩余的猪油,正准备开拓开拓路,却进入得异常顺利,细看,脱下的底也有着痕,看来准备充分。
“……呕……咳咳……先填料再吗?”秋山得以稍微缓气,回敬以没品的厨师笑话。
暮目揪起秋山的假发,以掉脑袋的气势抽离了秋山的口腔,到底假发还是没有脑袋结实,脑袋还好端端在脖子上,假发脱离了脑袋。
不等暮目说完后半截没品的厨师笑话,秋山直接住暮目一侧的,阴围绕着鼻子,鼻蹭动间有些发,同时温热的鼻息也在上,暮目再次确认了整件事的真实感,很近啊,比起,一种对未知危险的恐惧先浮上暮目的心——不留神的话他会咬下来的,但危险本也足以使人兴奋;秋山的口腔缓慢移至两枚中间,阴完全贴在脸颊上,狭长的双眼从正面,由下而上地仰视着他,明明是令人不快的眼睛,却惹得暮目心中发,这时,秋山的上系带,稍微左右拨弄,快感冲到后脑勺使得暮目几乎颤抖,已隐隐呈发之态的阴也完全起,差点戳到秋山的眼睛,离开系带,沿着至饱满的,张口住前端,慢吞吞深入时,与恐惧在暮目的心中也缓慢攀升,突然加快节奏,一吞到底,尖锐的牙齿边缘稍稍划过,望与恐惧几乎在同时达到峰,秋山的被瞬间占满,不等他咽下,暮目报复似的摁着他的,腰摆动了几个来回,茬茬的阴戳刺到眼睛,秋山几乎要出眼泪了,在秋山口腔中第二次释放,咽不下又来不及吐出来的从鼻子里溢出来,鼻腔里的酸胀让秋山更想眼泪了,嘴里那东西倒还神满满。
?s i mi sh u w u .com
“哈哈,秋山,你这不是都把自己理得很好嘛。”暮目抽出手指,漉漉的裹着腻的猪油,抹在秋山的脖子上。
“……哈啊……就这样……像理食材一样……对待这副就好……”秋山被咬破的下了起来,顺着暮目的力跪在厨房的地面上,说出一些不知是要求还是恳请的话。
常理束缚的人,就不到他渴求的那一步——他所渴求的,食材的待遇,从这角度来讲,暮目是理想型,昨天他那想把自己脑髓压出来的想法都能透过手掌直接传到脑子里来了,平时装得人模狗样,折断、碾碎、挤压……望都要强到溢出来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