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声无法克制的呻之后，他绷紧达到高，和的分别从前后涌出。

        而我的大脑也在此刻一片空白――温热的冲刷着我，的快感铺天盖地向我涌来。疲的自然出，我取下避孕套、打好结随手丢到一边，抱住莫弈躺倒在床上。大概是玩得有些过火、给他的快感太过强烈，他的不住地颤抖着，我安抚了好半天才让他平静下来。

        等我有力气爬起来、给双方都好清理，莫弈似乎已经累到睡着了。

        我轻手轻脚地揽住他的肩膀和腰，把他转移到未受污染的床的另一侧。他上布满了吻痕和咬痕，床单和衣物更是一片狼藉――我不敢想奥吉尔先生从此会用怎样的眼神看我。

        空气充斥着信息素、和汗水的气味。我走到卧室门前，打算开门通风。

        “怎么，这就要走了？”

        莫弈的声音嘟嘟囔囔地在后响起。我不禁失笑，返回坐在床边，握住他放在被子外面的那只手。“只要你希望，我就会留下来陪你。”

        他轻轻勾着我的手指。

        “关于你之前问我的问题……我的回答是，是的。我害怕失去你。我有很多秘密，真实别只是其中的一个――即使现在，我也还是不到把它们全都展示给你。”

        “害怕我因为这些秘密而离开你？”

        “是也不是。”莫弈轻轻眯起眼，他似乎很喜欢被我抚摸脸颊和颈侧。“我想要对你坦诚，但我不到，所以担心你因此对我失望――这曾经也是秘密之一，不过现在不是了。”

        “我不会的。”

        ――我不会失望，也不会离开。莫弈了我的手，他一定能理解我没有说出口的那些心情。

        “嗯。我知你不会的。”

        至于知莫弈其实在另一个抽屉里备着很多抑制剂、而他不看镜子也能独自贴好屏蔽贴片，都是一周后的事了。

        “所以……”我感到呼困难，“其实那天，你本不需要我？”

        “也不能这么说，我在情感上当然是需要你的。”

        莫弈熟练地撕下旧贴片、自然而然地递给我，就好像它只是一张废纸巾。“我只是想借这个机会，向你坦白一些事――比如我其实是omega，比如我喜欢你。”

        “我以为你会用更正式的方式。”

        “本来是这么打算的。”他知我在说录音笔里的内容，有些难为情地别过去。“发情期会让人急躁，我没有耐心等下去，只想尽快和你有所进展……抱歉。”

        我锐地捕捉到他话里的疑点。

        “你说发情期？难中午叫我帮忙换贴片的时候，就已经……”

        莫弈移开视线，优雅地端起杯子抿了一口茶。我知他在心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