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还是有些冷、莫弈又发着高热,如果拖太久了,总归会担心他因此着凉感冒。抱着速战速决的心态,我急促地用棉棒反复撞碾压那内,不顾他的挣扎和哭叫,指腹用力按上阴。
紧绷的躯像了气一样下来,莫弈把脸颊贴在我的手指上、大口大口地着气。我抽出棉签,失禁和让整棉签都变得答答的,顺着木棍淌下来,汇聚在我紧的指尖。
我接好一杯温水、探入手指仔细检查水温,确认没什么问题之后,才把被手帕包成糕卷的莫弈解救出来,泡进这个临时的泡澡桶。
直到此时,我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似乎这次又得过火了。后天发育的官青涩而脆弱,其实从第一次过于轻易的失禁我就该明白,这条新生的肉本经不起我这番折腾――我更多是担心会留下什么长久的后遗症,甚至影响到他的正常生活。
莫弈安静地泡在骨瓷茶杯里,他似乎很累、只是垂着闭目养神,也没什么力气清理自己,对我天人交战的内心活动并不知情。
我伸手过去,轻轻用手指贴上他的脸。他迷迷糊糊地睁开半只眼睛,偏过,用茸茸的发蹭蹭我的手心。
“还好吗?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没有不舒服……就只是有点累了。”莫弈把靠在我的手指上,放心地闭上眼,“能麻烦你帮我洗干净吗?”
我当然是照。
干漉漉的和被汗水浸透的前发、被我用小巾裹成一条巾卷,莫弈很惬意地窝在我的手心,从递过来的茶匙边缘小口啜饮补充水分。“你似乎很喜欢看我为你而失控……比如失禁?”
我吓一,拿着茶匙的手下意识地一抖――如果不是莫弈及时躲开,或许茶水已经溅在他的脸上。
“不是,呃,我不是在说喜不喜欢,我是想说……我对你造成困扰了吗?”
“没有――我没有困扰,甚至有点庆幸。”
我放下茶匙,伸手去碰莫弈的脸颊。他亲昵地蹭了蹭我的手指,放松地枕着我的手。“我喜欢你这样对待我。这会让我觉得,即使我在你面前如何失态、失控,甚至是退行成无法自如控制生理本能的幼童――你也只是会温柔而坚实地托起我,用眼神一遍遍地告诉我,你很喜欢我现在的样子。”
“我确实很喜欢……我喜欢看你为我而沉醉,我以此确认自己的爱意有没有顺利传达给你。”如果是平时,我大概会用一个吻替代言语给出答案。可惜现在莫弈变成了我手心里的巾卷,我不无遗憾地摸摸他的脑袋。
“我明白的,我知你很爱我。”莫弈在我的食指上轻轻落下一个吻,“可以让我尝一口那边的甜点吗?还没来得及品尝,就变成现在这副模样了。”
我没多想,随手拿来一个泡芙,却在看到从注料口溢出的一点油时忽然回想起刚才的香艳画面,脸顿时烧了起来――莫弈好整以暇地看着我,笑眯眯地火上浇油:“当心一点,别再挤在我上了。”
这场闹剧最终在次日清晨告终。醒来时看到旁熟睡的莫弈(178),我不由得长长地舒了口气,也顾不得他还在睡觉,扑上去抱住就是一阵乱蹭――莫弈迷糊着撑起眼、看清是我之后又闭上了眼,滔天的起床气无发,倒是很诚实地向我怀里钻了钻。
“你变回来了!”
“嗯……我变回来了。你是不是该说,欢迎回来?”
“当然――欢迎回来。”
虽然事后已经及时补救,但莫弈还是不可避免地感冒了:所幸并不严重,高烧只持续了一个下午,后续不再发热的话很快就能恢复健康。
温计上的示数对莫弈而言还是偏高,但已经回到了正常范围。床上的男人似乎已经睡熟,我轻手轻脚地起出去,却在回带上门的时候听到了一句音量不高但振聋发聩的抱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