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喝到七分,宴席上的其他客人渐渐散去。尝出酒里有异样的时候,你意识到这是一个陷阱。可是这次阿蝉没同你一起来,只有府上几个随侍,你不想打草惊蛇,只好将计就计,趴在桌上装晕。
房间里从炉中漫出一阵nong1过一阵的香雾,房间里只剩下你一个人,寂静过后传来院子里纷乱的脚步声。
有男人的声音,也有女人的。
你万万没想到,这竟然是一场美人计,先用酒和药把你弄晕,再把人sai到房间里来,事后不知dao还有什么手段等着。
你闭着眼睛听他们说话。女人略有疑惑,问:“他怎么晕了?不是只喝醉了吗?这样……”
男人也有些困惑,明明只是那种药而已,怎么会把人喝晕了?他说:“难dao是广陵王不胜酒力?……呃,你先进去再说。”
看起来不是一场刺杀,只是想用美人计暗算你而已,你舒了口气,刚想着直接站起来跟他们摊牌走人的,却听见院子里传来几人低声的交谈声。
“那位公子非要进来看一看,gen本拦不住,怎么办?”
这家主人听了也觉得棘手,司ma家这些年也是惹不起的世族,他摸了摸脑门上的汗,还没等回家,就听见那边宽袍振dang的窸窣声。
你闭着眼睛,耳朵却jing1准捕捉到司ma二字。不过司ma家人太多了,谁知dao是哪一达跑过来凑热闹?
“房中是谁?”
你听到刀刃出鞘时,金属划过鞘沿的锐声,来人有些情急,话音又冷又沉。
“是……广陵王殿下。”
你听到片刻的默然后,房门乍然被闯破的动静。某人不guan不顾地疾步走过来,俯shen来看你。
你忽然觉得这时候突然醒来有点尴尬,所以闭着眼睛,没有理他。
“下了什么药?”
傅rong的声音很平静,可你们相chu1了那么久,你知dao那是他在捕猎成功前,倨傲地保持镇定。
“就是……一般男女……夫妻和谐……”那人支支吾吾也不好意思说出来名字,可是听的人却全明白了。
“那她怎么会晕?!”傅rong加重了一点语气。
“大大……大概是喝醉了。”
傅rong从鼻腔里发出了一声淡淡的哼笑,即使没看见他的表情,你也知dao他一定已经气上tou了。
这个时候就更不能醒了,你闭紧眼睛,下一瞬被他托起后背和tui弯,一整个打横抱了起来。
“司ma府会好好招待广陵王,我先接她回去了。”
傅rong把你拢进怀里,你能想象到他此刻的表情,你想笑,嘴角忍不住地翘,装成醉酒的样子朝他怀里埋了埋。
抱着你走到门口的时候,傅rong冷冷地对他人说了一句:“让开。”
狐裘裹上全shen的一刻,朱栾香铺天盖地地涌来,就这样被他裹着狐裘抱回家。你断定这里不是什么司ma府,只是他临时的住chu1。
屋子里弥漫着chaoshi木tou散发出来的,隐隐混杂着朱栾香气的味dao。这使你想起从前他住在旧宅陋居的时候,你常常会闻到他烧草药驱虫的气味,那时和现在毕竟不同。这间屋子冰冷冷的,没有一点人气。
你额tou上残留一点被狐裘捂出来的汗珠,或许脸也被闷得晕红,看在他眼里,就是药效发作的后果。
“很……很难受吗?”他手忙脚乱地替你ca汗。
你装醉,皱了一下眉。在他看来,也是药xing所致。
在路上他派人去打听,只得知这种药非药石可解,除了ying挨过去就是要人“亲自”来解。
你听到他此刻的挣扎:一面替你ca汗,一面又低声嘀咕着问你可以吗?一会儿又兀自低声叹气,衣料窸窸窣窣地响,他站起来又坐下,自我挣扎了很久。
“醒醒,醒醒……?”
他试图叫醒你,手掐了掐你的脸。你就快要lou馅了,鼻腔了发出一声应答,但仍没睁开眼睛。
你现在是真的好奇他的反应。
“没办法了……”
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