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被他夹得又爽又疼,偏偏不太懂,扶着他的肩膀,想学着古籍里说的那样浅浅深深地插弄,但才抽出来一点点,刘辩就红了眼眶,拽紧你:“……你不喜欢?你不要我?”
好歹你还记得别让刘辩憋坏了,因此在撞的同时盘弄着他翘的阳,用拇指指腹轻孔,把他的握进手里。
忽然之间,一团影投在半透明的绡帐上,你吓了一大,就着和刘辩相贴的姿势坐起来,张望之后才发现是风将殿里烛台上的一小簇烛火得摇动,这才放心地呼出一口气:“啊……我还以为是值夜的人进来了。”
你自个儿也止不住地气,几乎失去思考的余地,遵循着本能,在他里越陷越深,髋骨频繁撞击着他的心,撞出啪啪的肉浪声,彼此肉都磨得微。
刘辩抓着你的手,脸上还一片恍惚的神情。烈快意的余韵还残存在尾椎到颈骨的位置,你揽住他,勉力变换成和他对抱的侧躺姿势,才发现你们汗的腰腹和口都被刘辩出的白浊染得狼藉。
“我的好广陵王……”他还没怎么叫,嗓子就完全哑了,说话也有点儿颠三倒四,“嗯……帮帮我,让我……快……啊嗯……”
刘辩整个人都剧烈弹动起来:“呃……啊哈、啊……哈……哈……”他急促息着,握紧你的手,两眼完全失去了焦距,“广陵王……碰到了……”
“这种事有什么好骗你的?……嗯?要是疼,你一定告诉我。”你咬住嘴以克制住自己的息,掰他的,轻轻往他腔最深那个隐秘的小口里挤。
你只好放任自己整个人都溺在他上,呻着,往他泞的甬里陷:“唔嗯……不是,没有……”怕没个轻重,你一边手指抚弄在翕动的口边缘,一边低亲他,很小声地问,“怎么样?你疼不疼?”
柔的肉腔传来比方才强烈千百倍的意,像悚然炸开的春雷,从痉挛的下腹传遍全,瞬间就让你脑海里一片空白,双眼,抽着气在他上。
而下黏腻热,还深埋在他里,你才迟钝地意识到,原来真有生腔这回事。
他环抱着你,的肉不断裹,比颈后的红蓼花味的信素还要缠人:“不许说假话哄我……”
你小心抚着他的分,浅浅撞着他,看到刘辩的脸越涨越红,眼眸渐渐失焦。你还没来及反应,一,就完全陷进一个更加鲜多汁的肉腔里,酥麻的快感从下一路炸到脊背和后颈。
漂亮的长也摇晃起来,拍甩在你肚脐上,成艳红色,窍沁出的透明前挂在,显出一副无比色情又可怜的样子。
被子密不透风,里面红蓼花和沉香交缠的信素气味得叫人目眩神晕。你把被子揭到锁骨位置,息了好一阵子,才回复了些许清明。
满室浮动着甜柔的熏香气味。香味如水般浸没了你们的发和肌肤。
被子里面,刘辩却没说话,只哆哆嗦嗦地气,像是刚才的动作使你到了什么很不得了的位置。
虽然年少,但刘辩已经发育成很可观的样子,整阳都被淫水和前浸成亮晶晶的艳红,饱满的前端浮出肉楞,热地贴在你手心。
……嗯唔……碰到哪里?你在他前个不停,屈起手指,和他十指相扣。
当你微微耸动的时候,刘辩得更急了,他紧扣住你的手,嘴张开,出半截尖:“哈啊、哈嗯……哈、广陵王……”
他里的淫水已分到泛滥的程度,下的涨成了血滴般的颜色。你脑子乱成一团浆糊,感觉自己整个子都又又轻,陷在水淋淋的肉里。要不是还拥在床上,你甚至怀疑自己正在化,又或者是刘辩和你渗透着彼此,化作黏连的蜜浆,在这个夜晚淅淅沥沥。
脸颊上是濡的意,显然是你竟然了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