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原本前后各高了一次,不该很快,但毕竟太年轻,又在经受不住逗弄的期,你弄了百十余下后,他的声便有些变调,你在的也微微动着、热得厉害。
窄口腔裹住他肉的时候,刘辩猛烈颤抖了一下,仿佛是想要坐起来:“……广陵王!”你没有说话的余暇,拍了拍他的手背以示安抚,感到之间的肉棒正在诚实地变变。
你尚且能够忍耐,却不忍心刘辩受罪,按住他肩膀让他躺下来。
这个时候你们都是少年人,怕怀孕,怕言,怕皇后和天子,还不敢得太过分。
这让你加快了舐的动作,住努力吞咽着,贴着轻轻摆动,尖绕着肉中后段打转。孔张合,阳表面的脉出明显的痕迹,你听到刘辩不停息着,他将手搭在你后脑,发出低微的呜咽:“哈……好涨、好热……啊……”
这是你和刘辩的少年时光。
刘辩手指握向你的后脑、后颈,发出急促的息,像被刺激得说不出话来。他扶着你的肩膀,本不想要污了你,你却伏在他下没退让,住他的阳继续,直到将他这次出的浆全吞咽了下去。
刘辩和你拥抱在一起,懒懒吻你的嘴,浮动着情的声音变得无比餍足:“哈……广陵王,啊……你看,我们正在一起呢……”
在你手指碰到的位置,他半的阳又翘起来,红蓼花的香气浇淋在你上,像一场倾盆大雨。
等你回过神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的名声已经变得很奇怪。
他腰微微抽搐,失神片刻,终于回过神,将你拉到他侧躺下。
一大亮晶晶的淫水从他后深出来,顺着你的手指一直到小臂,他涨成艳红色的阳颤动着,张开的孔出,出一漂亮的弧度,全在被褥和你们小上。
等刘辩登基,不知怎么就变得夸张起来,常常折腾大半宿,从正殿挪到寝殿,有时候甚至是在外边,弄得又哭又闹,明明是床帏私事,却往往惊动别人。
轻纱将日光过滤成温和的色调,衬出殿的轮廓和花树的影子。
由于生疏,你的牙齿不慎磕碰到他的,刘辩的呻戛然而止,他倒一口气,几乎下去,但很快又在你口腔里抽动起来。
沛的立刻容纳了手指的入侵,讨好地裹住你全的指尖指节,在肉之间牵出黏连的银丝。你屈起手指叩向烂的肉,撑开堆叠的肉褶,往他更深摸,刘辩的耳朵红得几乎滴血,在你怀里哆嗦着,稍稍安静了一点儿。
你打着颤,另一只手在你们间胡乱摸索着,摸到刘辩半下去的肉,又摸到自己鼓胀的肉,腰发出微弱的呻,控制不住地将全在他阳和。大量水的猛烈淋在他上,刘辩抓握住肉棒跟你的分快速摩,竟然又陆续向外出几白。
“嗯,我在呢。”你牵着他的手,坐在他膝上,伏下去,张嘴将他阳进去大半。刘辩洗得非常干净,你闻不到膻味,只有肤烘出的温度和方才的淡腥味。
刘辩的声音有些飘移不定,像是没回过神:“好像还……”他匀了气,声音更飘,“还……”
“广陵王,广陵王……呃嗯……”刘辩叫了两声,发出长长的嘶声,握住你的手腕,却像是被刺激狠了似的,拨不开你的手指,只一味往你上靠,肉绞紧你的手指。
刘辩跟你十指交握,轻轻喊了一声:“广陵王……”
隔了一会儿,人轻手轻脚地走了进来,递来巾帕请你们洗,又换上新的被褥。
你把他的手拉到自己前,按在心脏动的柔上,柔声说:“好啦,歇一会儿吧。”
你低低了一阵,愈发贴近他,挤在他间,两颤巍巍的肉棒按在一起相互挤压,感的阴蹭着他圆的冠状沟,磨蹭出一波又一波令你耳酥脸热的快感。
?s i mi sh u w u .com
你将下巴靠在他颈窝,嘴碾着他被你咬到红的脆弱,上面还留有齿痕,你到的时候,刘辩的肤变得更热了。
你被他信素几乎勾动到强制发情的状态,更难受,对着他的又又,不时轻咬几下,咬得满床满室都是刘辩红蓼花香的信素气味。他结个不停,得都快哭了,你还是空虚得要命,前后背浸了一层薄汗,忍不住绷紧脊背对准他咬下去。
恰逢你的食指中指撞向内嘟起的肉上,指尖按在生腔的入口位置,刘辩重着气,紧紧按住你的手,忽而整个人僵住不动弹了。
“……好一点了吗?”你问着,手从他松垮的外袍探进去,抚到他紧实细腻的腰腹。你才发现自己的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