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的议事肯定是没法进行了,明天的也悬。要是有人进来,可别看见什么。
你整个面贴上去,温柔舐着,直到你咬住他的不断加大力度,傅才迟钝地意识到当下境,忍耐住即将脱口而出的呻,制止你:“呃……这里有什么好咬的、你……”
傅有些气恼地撑起子,抬手把寝帐的玉钩拉下来,掩住满榻重的春。
可能是神和肉同时到达一种过于兴奋的状态,他哆嗦着想要泪,释放尽兴和兴味过程中的弱,这让傅觉得有些羞耻、甚至有些痛苦,因为在过去那段长久的岁月里,他早已经习惯隐忍和自我否定,忘记面对快乐的情绪该如何正面反应,不知如何渴求,也不知如何承受,所以只能张开嘴急促地呼,控制住想要逃避的心情,任你吻他的嘴,温柔而不可抗拒地起伏在他上。
淫水和前混合的被带出到口,在不断的抽插中捣凿成细碎的白沫,干涸在心。床榻也摇动着,发出不堪重负的嘎吱响声,一时间甚至压住了寝室内肉撞击和水飞溅的淫靡的响动声。
“怎么拉帐子了……”你俯在他耳边问,“也不冷呀?”
混沌的脑海里冒出一连串想法。
当你抵在傅深的时候,他也闷哼出声,不断颤抖着,稠白的水了你一手,一瞬间你甚至听到咕叽咕叽的响声,直到你松开手,还有几断断续续的出,溅在你柔的前腹。
你勾着他的发丝,膝盖紧抵在他大外侧,钳制住他的动作,垂颈在他肩轻嗅,张嘴缓慢地下去,留下深浅不一的齿痕。
直到你打开他双的时候,他才惊觉刚刚回答了什么。
柔的从来都只有稀薄的信素味,即使经历了这样一番激烈的欢爱,也只是微微有些胀,隐约浮动着清淡的香气。
――当务之急是让你别再咬他脖子后面。
每一次都撞击到最深,让他到达退无可退的地步。热的牵动着脏撞到膀胱位置,又在出时牵出一圈鲜红烂的肉,使得本就难以忍受的感攀升到新的高度。
你回转到傅面前,紧贴着他,在他上黏黏糊糊地亲,着他的珠,手指连向下,再度抚起他的下:“这样不好吗?你不喜欢吗?”
“傅?”你揽着他的肩膀略微坐起来,将他抵在寝榻一角,“你还好吗?要不要歇一下?”
……这真是……可恶……荒唐……混账……
前和后的高彼此牵动着,引发的持续痉挛,出柔的淫,更加绞榨你依然的阴。你低低叹息出声,伏在他肩,几乎想全然埋在他里,但还保留了最后一丝理智,没出成结这种混账事,一边往外,一边偏咬在他后颈的位置。
傅摇了摇,将思绪从恍惚中抽离,回抱住你:“没事,还可以继续……”
傅息着想。
“嘶……嗯……也、也没有……”他掐紧手心,在你们贴合的之间,那东西又颤巍巍抬起了,被你盘握在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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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傅抬起,艰难地咽了咽津,腹腔内酸胀得厉害,仿佛被你搅成一团滴水的肉。他脑内一片混沌,有点控制不住生理的眼泪,咬着牙关,一时间分不清是后的淫得更汹涌,还是肉的意图更强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