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真或假的表演也会铸就一个真实的人。
“哦,我的天呐,请停下来。”拉班又一次低声说,同时抿嘴笑着。
然后士兵们就把老人推了下去,他顿时消失在了一片虚无之中。
在广场的另一边,地面队不断地在用激光枪朝四散奔逃的村民开火,众人已经无路可逃了。而不等老市长靠近坡上的拉班,士兵们就一把揪住他,】要把他拖走。
奥尼尔・劳萨-拉班一眼认出了他的外孙,大步跑上前去,双手合十在前,不住恳求着,脸上充满了愤怒和恐惧:“请住手吧!格洛苏・拉班,你为什么要这样?”
拉班拍了拍他那多肉的手,喊:“够了!集合!”】
“等等”格洛苏残忍地笑着,挨近他,“好久不见啊外公,没想到你见到我这么激动”很开玩笑地拍打着他因奔跑而有些凌乱的前襟,好像在羞辱他,其实把保护了进去,“到底是你的先碰到水面,啪地炸开;还是它会先把你的炸成好几块呢?”“你来为我们试一试吧”
小心、小心吧!
“你不能这样!”阿布鲁尔德惊恐地喊,“他是这个村子的合法领袖。他是你自己的外公啊。”
拉班厌恶地看着他说:“他们得明白应该什么不应该什么。这不是一个复杂的问题,但显然你没有教会他们这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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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克南士兵们抓着市长的双臂,把他像一袋松松垮垮的货物一样拖到了悬崖边。埃米的父亲大叫着,手脚乱踢。他抬看向阿布鲁尔德,脸上充满了不可置信和极度恐惧。他们四目相对。
“这才是我们哈克南。”
【埃米跪倒在地,干呕起来。而阿布鲁尔德不知是该上前安妻子,还是该冲过去打儿子,他仍然呆立在原地。
拉班他早就习惯了对鲜血、哭喊、痛苦无动于衷,甚至微笑了。
“太晚了。”拉班耸耸肩说。】他在哈克南士兵的保护下,探出悬崖看了看,“噢已经什么也看不到了”他又善意地提醒:“不过,或许你们现在下去找找,还能看见他呢”
他看向屏幕里仍旧呆立着的阿布鲁尔德,低低地说。
哈克南士兵将挣扎的奥尼尔・拉班拖向陡峭的悬崖边缘,埃米一下子明白了他们的意图,高声尖叫起来。阿布鲁尔德这才转过来,看到他们已经把自己岳父带到陡峭的、结了冰的悬崖边,而悬崖下面深不见底。
拉班笑了起来,然后用没有情感的极低的声音说了几个字,丝毫不像是在下命令:“哦,等等。停下。”这声音是如此之低,那些士兵是不可能听到他的,而他们已经得到指示了。
拉班用冰冷的目光瞪着他,厚厚的嘴在他那块状的下巴上抿成一条满意的曲线:“父亲,你的人民必须清楚世界上有比自然灾害更糟糕的事情,”说着他抬高了下巴,“如果他们想找借口逃税,他们就将面临一场非自然的灾难――那就是我。”
,格洛苏・拉班便从飞船里走了出来,腰带上别着武,军事勋章盖满了他的肩膀和口,上一闪光的黑色盔让他看起来更像是古代竞技场里的一名角斗士。
“叫他们住手!”阿布鲁尔德的声音大了许多,尽他完全被无力感包围了,“我是这里的总督,他们都是我的人民。”
阿布鲁尔德,这才是我们哈克南。
放弃你那对谁都毫无防备的善意,真正为自己的愿望行动起来吧。
阿布鲁尔德【他满面怒容地拼命向拉班走去,哈克南士兵则拼命地想要挡住他,他大喊起来:“让我过去。”
他们干脆地离开了,徒留一片废墟,和互相寻找着、抱着尸痛苦的人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