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夏侯霸好像备受打击之后,司昭就对逗这个娃娃脸充满了兴趣。边和朋友们聊天边发出司家标志的爽朗笑声,司昭却一直用余光留意着司师哪怕只是动了动的些微动静,他脑子里是一点也没闲着,神思游地想着老哥下估计还在一抽一抽的水,一动弹就被透了的布料更深地进的小淫里,不然怎么会时不时就不动声色地案几前扭动一下跪坐在跟腱上的。
司昭越想越口干燥,巴不得夜深人静之时快些降临,好让他将方才没够的事个尽兴。
饭后贾充在他一人时与他谈了几句,这位老朋友所想表达的依旧一成不变,无非是称赞他在今日平叛之战出色的表现,还有试图唤醒他野心的劝诫。哥哥离世后的司昭是被时代与人推搡着往前走的,从走得浑浑噩噩到逐渐有了目标,一步步变成了贾充所认可的他本应该成为的帝王之相,但他人所认为的并不代表是司昭想要成为的。遑论现在他的哥哥尚在人世。
司昭当然从来没觉得自己现在是一种色令智昏的昏君状态,就算他有了这样的趋向,那也有他的哥哥来一位雷厉风行的明君——这是他对兄长盲目的信任,就像他老爹司懿在兄弟俩小时候就希望他哥成长成的模样。
面对贾充充满殷切期望的双眼,司昭惯常的就是挠挠,打个哈哈过去了,这次他留给贾充的背影不是迷茫地不知走向何,而是直奔他的兄长而去。
夜幕深重,营寨之中趋于寂静,没有人认为司昭留宿于兄长帐中的行径有何不妥,抛开两人同胞兄弟的亲密份不谈,时下各国君臣或是情好甚密之人都会同床共寝、抵足而眠,再加上司师本人的默许,越发喜欢黏着他哥的司昭堂而皇之地进了主帅帐中,得偿所愿。
他哥撰写上表朝廷的文书之时,他便盘坐着,手撑着下巴,专心致志地盯着哥哥的侧颜。
过去的司师在毌丘俭、文钦的叛乱中因文鸯的奇袭惊伤了本就有疾、了手术不久的左眼,由此落下病,在许昌血战时恶化,被叛军一箭中,回天乏术。浮生镜中的司师在这两叛中由杀红了眼的司昭豁出命护送,除却小伤,眼睛安然无虞,司昭此时专注地凝视着司师看向奏疏的眼睛,尤其是那只深邃幽黑的左眼,尽知晓这不过是一个玄术织就的梦境,仍旧因着劫后余生般的喜悦弯起嘴角,呆呆地笑了起来。
“笑什么,昭?”
落下最后一划,司师放下笔,抬眼看向坐没坐相地坐在地上的司昭,看向无论是政敌还是士卒都显得冷峻庄重、教人觉得深不可测的眼睛看着司昭时总带着微微的笑意,这样柔的神态又因着傍晚时分在这营帐里发生的白日宣淫之事带上些许春色——尽很大程度上是司昭自己意淫的结果,但还是看得司昭吞了下口水,腰发力起站了起来,大步走到兄长侧。
这时的他不比少年时候,已经比他老哥高壮一些了,宽阔壮硕、老喜欢敞开来的膛很好从后面揽住他哥,撒的时候下巴也能恰到好地搁在他哥的颈窝里,他也这么照了,高耸的鼻梁蹭着司师的颈窝,半眯着眼睛漫不经心扫过兄长写成的言简意赅的文字,奏疏呈给的对象正是被他当街刀斩了的高贵乡公曹髦,他兄长当然是不出当街杀皇帝这样遗臭万年的蠢事(司昭自知理亏,但当时情形他不得不如此),但面对曹髦,司师的文辞同样在表面礼数周全之余字里行间出独属于权臣的倨傲与轻慢,想到曹髦看到这封奏疏时会怎么再度气急败坏、又碍于司师大权独揽只能忍气吞声,面对老哥那小子可不出出动禁卫围剿的事,毕竟司师也算是禁卫出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