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留下来,大概会发生什么大家都心知肚明,所以客房只收拾了两间,一楼的给了阿蝉,我和张辽住在三楼。
他又进来,我颤动一下很快又适应了他,他帮我把散开的发撩到一边,慢慢:“都是家主了,还能有谁得了?”
我咬在他肩膀,慢慢松口,“和谁结?”
我弯起眼睛,侧过想去吻他的嘴,他却避开,狠了一下,我慌乱抓住他撑在镜子上的手臂,看他磨着后槽牙慢悠悠:“所以……你结婚敢请我,我就把新郎杀了,再把我们的情实施几遍,你最好死在我床上……懂么?”
“乖孩子,懂了就好。”
他在这事上面往往温柔又狠戾,我总是沉溺于他一声又一声的肯定,任他掌控。
“乖宝宝,真聪明。”
他抚上我的发,我只能用息回应,夜很长,我们的未来也很久。
“不能和我。”
那双眼睛不会对我说谎,这会儿我只想吻上他,从眼睛到嘴,从人间到地狱。
张辽一本正经:“我和刘老板不清不楚的,哪家敢把姑娘嫁过来?”
我笑骂他:“少把情搬到台面上说。”
囫囵了下,他一手拖住我的腰,一手从兜里掏出安全套,咬开包装,握着我的手指引我帮他上。
“家主还不结婚?”我问他。
我笑起来,即使他动作越来越快,我甚至快要不能控制自己的呼,但还是说:“结吧,到时候请你来当伴郎。”
吃完晚饭后吕布和超就走了,张辽打算让阿蝉在鹰园住一晚,好让她和那匹和她感情很深的多待待,所以也问了我要不要也在鹰园住一晚。
“我不打算结婚。”他突然哑声,然后把我翻了一面,撑着我的肩膀让我看镜子里的我们,我对上他的眼睛,阴狠的本从那里面透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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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认真的,辽哥你和刘老板不同,刘老板孤家寡人一个不用担心家里施压,你张家那些老顽固还活着呢,上次听我爸说他们老早就在给你挑适龄的姑娘了。”
神都很疲惫,发垂进水中,不声不响睡着了,醒过来还是因为他把我抱出浴缸,我顺势环上他的脖子,他把我放在洗手台上,拿过浴巾给我。
他突然不说话了,一掌拍在我的,着我的腰越来越凶,我本不上气,指甲嵌进他的后背,直到他出来。
本来都要进入正题了,才发现他忘准备安全套了,我笑得停不下来,穿着他的衬衫去浴室泡澡了,等他助理驱车给我们去市区买回来。
这会儿是真的困意全无,我吻上他的结,他吞咽一下,把我抵在角落使我动弹不得,承接狂风骤雨,我只觉要神志全失,突然听到他问:“你打算结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