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格兰摸了摸他的:“回去吧。”
两人的影子在路灯下靠近,又被黑暗拉长。
一进门,预料之中的反应还是来了,两人推搡着一起摔到床上,密密麻麻的吻落下,苏格兰终于卸下所有的伪装,作为更成熟的一方,他纵容着恋人所有的小脾气,任由对方在自己上为所为。
但是……
“别亲脖子,”他不自然地咳了一声,声音喑哑,“明天就要开始当偶像了,未成年上有吻痕影响不好。”
意思是其他地方可以,但是恋人还是一点就炸了:“嫌弃我?”
“……”
苏格兰语,只好使出“那个”绝招,喊恋人的名字一声比一声缱绻。
“zero……”这个时候的示弱还要带着若有若无的勾引,苏格兰墨蓝色的眸里渗出点点水光,亲了亲波本的指尖后主动把他的手指进嘴里。
波本几乎是下意识地就把手指伸得更深,直到下的黑发青年的嘴被他搅弄口腔的动作得满满当当,连嘴角都出一些不堪的的水渍才作罢。
hiro每次都这样。
降谷零居高临下地审视着,忽地叹了口气。
他妥协般地把沾满津的手指进自己的后,皱着眉给自己扩张,说实话,那个地方确实不是能承受欢好的地方,因此他感觉到一阵阵撕裂般的阵痛——他们也是最近才确定关系,安全屋里没有常备避孕套和。
而且他不喜欢hiro带套,会让他觉得充满现代科技的物品正在自己内横冲直撞,他感觉就像有一种隔阂横亘在他们之间。
降谷零尤其喜欢高时诸伏景光昂起,脸上闪过的一丝迷离神色,像是不堪负重坏掉了的表情。随后就会感觉到他在自己内,那一瞬间心里蔓延上的幸福感让他整个人都感觉轻飘飘的,像是踩在云巅上,随时都可能摔得粉碎骨。
他猜测这种渴求濒死感正是他里潜藏的寻求刺激的那个自己作祟。降谷零喜欢在高的余韵后和恋人接一个疯狂的吻,他单方面掠夺走所有的空气,然后两个人一起会窒息的感觉——
降谷零对这种如坠深渊的危险很感,尤其是在发现诸伏景光此时会不由自主地把手指深深地穿插进他的金发后。
他肉眼可见地兴奋了,高高起戳着恋人的肚脐。
这个时候作为攻方却乖巧地躺在降谷零下的诸伏景光才会有一些小小的反抗,相较于世俗意义上的受方降谷零,他在床上的表现一直是被动的、温顺的,更符合常人认知里的“妻子”形象。
只有降谷零知诸伏景光骨子里的叛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