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金的一直在颤抖。过于夸张的爱验搅烂了她的大脑,尖尖的长耳朵随着每一次凶猛的撞击而颤抖。玛恩纳在她耳边骂着她浪货,把裹挟着情的热气一脑进她被淫水泡成稀泥的大脑,挤占着理智最后的生存空间。她的子实在是太瘦小了些,在玛恩纳的下无限接近于一手可握的飞机杯。大的鸡巴几乎把飞机杯柔的薄撑坏撕破,在泥泞的内里横冲直撞,捶打着少女的花心。
白金不想了。不知是于什么心理。她的并没有到极限,她还能咀嚼并且品味这份快感。她知自己的望几乎是个无底,很少有被填满过,可她仿佛突然染上了厌食症,珍馐入口只觉得反胃。玛恩纳的技术其实不错,虽然凶狠却能照顾到她的大多感点,阴被满时搓阴的快感把她按在快感的峰尖叫不停,可她还是想要推开他,还是把手在他的膛上开始用力往外推。
很显然,这是一个危险的开关。
“你这样的浪婊子不用费劲消化。”
于是她转手搂上他的脖子,和他近乎同频地气,盯着他在情里迷蒙却依旧闪耀的眼眸。她想,如果这个男人没
“这就不行了?欣特莱雅小姐的本事也没有想象中那么惊人呢,恐怕还没资格和我的侄女比。”
白金挣脱了男人缠绵不舍的吻,转去咬他的结。
鲜少有这么不面过,白金晃着敲打着玛恩纳的腰和背,可强壮的骑士不为所动,只是一寸寸把骑枪往深进。抵住了一团柔的肉,玛恩纳把鸡巴退出来一些再用力撞了几下,把白金得颤抖着尖叫,手里的匕首被玛恩纳咬住刀刃夺走扔掉,脖子上前夜激情的痕迹被男人舐啃咬,浑都颤抖着冒汗。
“太……大……”
每次白金高时,肉都会收紧裹着玛恩纳的鸡巴,这时他总会毫不留情地掐住她的脖子,让她在缺氧和窒息里颤抖着水,欣赏着她翻起白眼仙死的淫乱表情,再在昏厥的边缘让她口气。剧烈的交合持续了不知多久,玛恩纳没有叫过她的名字,也没有叫过侄女的名字,似乎是单纯把她当成了酒馆夜店里随可见的婊子,单纯地宣着灼热的。
于是白金的手松了力气。最开始的兴致重回到了里,她的再次接纳了海一般的快感。白金想,或许她对这个男人完全没有兴趣,她想的是玛嘉烈的叔叔,而不是令无数女暗自痴迷的金发库兰塔。或许这个魅力无限的男人像野兽一般在她上耸动时的样子很丑很丑,令人作呕,可当他把她当成玛嘉烈,当成他的侄女,她隐秘的床上恋人,无尽的背德和报复一般的快感之中,越是野兽一般鲁无礼的愚蠢行径就越是诱人可口。
玛恩纳早就看穿了她的心思,没再执着于明确而且接近于乞求的同意征求,只是沉默但不耐烦地撕坏她的衣服,用糙的手指拧掐她的和腰腹上的肉。白金在袜的腰线上方系了一腰带,紧紧贴在腰腹上,玛恩纳读得懂这其中的诱惑,把她的衣服一件件扯掉,但没有动她的袜和腰带。
鸡巴一下一下抬再重重砸在阴上,发出的水声清晰可闻,广播着成年人的心照不宣。白金的轻声呻是此刻最猛烈的春药,玛恩纳的腰都僵了僵,前列往外冒着把白金的阴糊成一团。毫不留情也毫无停顿,巨大的库兰塔阳撑开白金比别人还要小一圈的阴口,近乎是生生挤了进去。
“怎么了吗?玛嘉烈?”
“金色的天也食肉吗?”
“是吗?那看来我小看你了。那今天试试,让你两分钟,也算是帮临光家找回一点场子吧。”
憋了许久的生从子里解放出来,玛恩纳把这家伙搭在白金的间,用摩着阴,慢慢动着鸡巴的。
“临光家那个假正经的货,昨天……哈啊啊啊……子口,别……她昨天在我的床上了一分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