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浆的淫水顺着阴倒进子,重岳抽出鸡巴时银灰来拍了张照,你看到照片里自己的子口已经张开了将近两指宽。
库兰塔的直径过大,这样的开口,不足以容纳玛恩纳的鸡巴。但眼前这两位的都更尖一些,只要愿意,恐怕自己坐上去就能一口气贯穿腔。
你想给自己一耳光,觉得这样的想法真的该死。可两鸡巴轮在口不停挑逗的感受实在太难熬,之前的高已经不能满足了,虽然没开口,但每次撑开口时,你都期待着他们按捺不住冲动,一口气插到底。
但很可惜,他们的定力比你强太多了。
靠近阴口的肉已经有些了。为了避免造成损伤,他们不再大幅度抽送鸡巴,只是在深进出,让口吞下一半再退出,重复着这样的挑逗。他们倒不会觉得寂寞无聊,因为你上其他地方的美好也很值得品尝。但你不行。
阴和阴的高带来的正反馈越来越少,最深的空虚和渴望缠绕着你,掐着你的脖子让理智消耗殆尽。糙的手指或者冰凉的手套划过肉、侧腰和脖子时,酥麻的快感也只是火上浇油。已经不知多少次了,你强着自己把“插进来”这三个字伴随着口水咽回肚子里。
又一次几乎要把缠上重岳的腰、示意他深入子时,终端的铃声响了。
“是您的丈夫,亲爱的博士。”
屏幕上上清楚显示着玛恩纳的通讯信息,银灰玩味地摆弄着你的终端,往后一靠,坐在床上把凶狠的鸡巴竖起来对着你。
“博士要接电话吗?要的话我们上穿好衣服离开这里。”
“不……”
离开的意思就是,这次的渴求再也得不到满足。你的有多淫乱,玛恩纳都不完全知情,被这样的吊着不能满足,那接下来最少一周,你都会是刚才那种无比狼狈的发情模样,都会是脑子里只有鸡巴和高的痴女母狗。这样的你没办法完成谈判,更没办法直面这两个要时刻跟着你的始作俑者。
现在接了电话,晚上自己就会敲响他们的房间门,抓着鸡巴求他们用力。不止今天晚上,而是每一天晚上。
“不要,别走……”
你用尽力气,打掉了银灰手上的终端,爬进他的怀里用口住了。
“博士,这可是您自己出的选择。”
他依旧是这样风轻云淡,如果不是每次插入时忍不住爽到闷哼,你甚至觉得这个淫你的人其实对你毫无。
你不愿和他对视,不愿看他的有成竹和势在必得,扶着他的肩膀跪坐得更低了点,一口气坐到底,让鸡巴贯穿了整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