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宝说:“如果要提前结束发情期也可以。”手指换成了手掌,不轻不重压着饱胀的小腹,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开口说话时出的热气让门笛觉得自己脑子有点发昏,“装满这里,然后等你怀上我的孩子。”
太糟糕了。
阿宝替门笛整理了一下发。
眼前一片杂乱的光点,门笛垂着气,汗津津的手被抓住绑在一起按在,因为剧烈的动作而令被捆住的手腕留下显眼的红痕。
哎呀呀,感谢不知是谁或者不知什么事,让哥哥心情这么好,给我赚到啦!她想。
他想说点什么,然而下一刻,阿宝的吻就落在他边,不由分说夺走他思考的能力:“在想什么?”
他还在发抖。
脆弱的预言师几乎整个魔埋在柔的被子里,雪色长发散乱在后,汗水沾染的留下诱人的水色,他从被子里出半张侧脸,失焦的瞳孔望着床,眼眶因为泪而染了一圈绯红,狼狈得像被弄脏的骨瓷,让魔油然而生一凌的望。
大门打开,冷筱踩着轻快的步子走进去,只见阿宝像一只餍足慵懒的猛兽,正坐在桌子边喝酒。
他慢条斯理:“发情期还没有结束,门笛。”他的手指自结往下,划过赤的膛,再划过柔的小腹。
她正要敲门,门却从里打开了。
真可爱。
常年隐藏在严实外袍之下的肤过于白皙,因为修习预言术而疏于炼导致这年轻的有些纤弱。
像最放的妻子一样渴求丈夫的爱怜,然后又因为吃不消的热情而讨好的求饶。
她站在原地假装思考了一下:“宝哥不是闭关吗?难笛哥也有事找他?”
不知过了多久,已经不知是第几次内,的在内淌充盈满溢,平坦的小腹都突出微微的弧度。
冷筱一眼看出哥哥此刻心情极好。
“奇奇怪怪的。”冷筱嘀咕,她下意识回想了一下门笛方才的模样,有点不太确定,“笛哥的嘴是不是有点红?”
门笛对冷筱点点,什么都没说,侧绕过冷筱离去,他走得不快,比起正常走路,更像是在用灵力飘。
冷筱兴冲冲来找哥哥,走到门口才想起哥哥最近闭关了。
门笛只觉得自己都不像自己了。
阿宝的手住他赤的小,手掌沿着肌肉匀称的到感的腰侧,手下的魔被摸得颤抖起来,一只同样冷白的手磨蹭着覆上阿宝的手,手腕上还残留着捆绑过后留下的红痕。
是色情到门笛无措的程度。
算了算了,冷筱觉得这都与自己无关,关心那么多干嘛!
他一片空白的大脑乱七八糟,像无数泡泡在脑海中炸开。
阿宝的殿格外冷清,侍奉的仆人一个都不在,她没有多想,只以为是阿宝为了闭关故意的。
她顿时忘记方才的事,只觉得自己今天真是太幸运。
门笛发出不清楚的呜咽声,试图把蜷缩起来。
——但事实上几乎是每一次,他只能保持这种可敬的清醒最多短短几小时。
被暴力打开的腔没有受到贴的照顾,从一开始就是狂风骤雨,几乎每一感点都被好好玩弄一番。
门笛的声音已经有些哑,因为带着哽咽而显得格外糊不清,漉漉的蓝色眼睛望着阿宝,求饶得很明显:“殿下,求……求您,不行了……真的不行了……”
“你只需要完整的,感受我,这就够了。”
“笛哥?”
被迫灌满的小腹不堪重负,不断有从后那出,门笛乱糟糟的脑子里几乎错觉自己失禁。
“不会打扰哥哥修炼吧,”冷筱站在门口,“算了,来都来了!”
发情期的龙对快感的追求令魔发指,每一次都让门笛觉得自己会溺死在过载的快感里。
而现在,冷色调的肤布满斑驳的痕迹,青紫的指痕并吻痕交叠在雪白的,在黑色的床榻之间若隐若现出一截肢。
阿宝压住他肩,低去咬门笛耳垂:“不许躲。”
他一开始还能坚持不出声,他始终觉得自己是臣子,并非佞臣,过于放的呻只会在事后徒增尴尬。
漫长的发情期里,被快感到崩溃的预言师本不需要对方什么就会自然而然丢掉那些可笑的无谓的坚持。
这个时候的太子殿下比平时更霸,对方摩挲着门笛的手腕,干脆利落再次进入了门笛:“在我的床上,谁都不许想。”
其实发情期的望已经逐渐减退,阿宝的理智已可以压制住暴的望,但此刻他注视着颤抖的门笛,感到另一种望自心中逐渐升起。
被兽控制的大脑不能很好的控制分寸,而不幸的是,门笛向来不会对他的殿下说不。
经过冷筱边时,她闻到门笛上传来一隐约的香味。
指尖在小腹不停动,每一下都令门笛止不住颤抖,但阿宝整个压住了他,门笛无可躲,像被剥开外壳的蚌一样被迫出内里的毫无防备的可怜肉。